虽然他很好奇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过分的事,但作为一名有眼力见的下属,他选择乖乖地做一个透明人离开休息室。
池枭见莫扎特离开,勾唇问,“这种事情,不是晚上做,难道还要白天做?”
“我意思是X生活是你的权利,但是你不能影响别人。”
池枭端着架子,近乎怜悯地看着她,“我影响到你了?难道是声音太大,却没人能满足你吗?”
“你!”
“哦,我想起来了,”池枭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昨天晚上你想跟我...结果让你失望,所以才会在我的房门口贴字条,你是嫉妒?”
“池总,你只有十分钟而已,我嫉妒什么?”
云栖心里憋着气,怼池枭的力度一点不手软。
他冷漠地笑,那笑容就好像是北极的冰川一样所及之处,遍地风雪。
“云栖,你是第一个敢这么对我讲话的人!”
云栖踩着歪掉的凳子“池枭,你也是第一个敢踹我凳子的人!”
反了,还真是反了!
他,池枭!
回回被一个小丫头怼。
脸面不要了吗?
他怒视着云栖,一气之下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按在自己的大腿上。
照着云栖的皮鼓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缺调教!”
“缺调教也轮不到你调教我!”
云栖被按在他腿上,挣扎着起身。
阿西吧!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