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呀，听说是开拍了，连顾总都亲自进组了。”方彤回道。

“好了，没事了，我知道了。”

“不过，”方彤似乎是知道萧以末真正想问什么，“顾总不是为了拍戏进组的，顾总是为了照顾朵朵姐。他不是正在追吗？朵朵姐进剧组了。”

萧以末听见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

“顾祐诚进剧组是为了照顾她？！”他想再听一遍准确答案。

“没错。”方彤肯定地回答道。“是朵朵姐。她是新剧的编辑，女二是我的好朋友，她说剧组里可轰动了。大家都知道的。顾总一点都不避讳，亲自打伞倒水的。而且朵朵姐都是住总统套房的。没听说过哪个编剧住的比主角还好的吧。顾总这是真爱呀。”

萧以末只觉得血气上涌，恨自己为什么非要所谓的面子。脑子里一遍一遍地回放张章说过的话。果然女人经不起冷落和等待。这不有个人对她好，还不是屁颠屁颠地就接受了。

“顾祐诚那个剧在哪里拍？”萧以末问。

“A市的影视城。我闺蜜还说那里离城区进，生活还很方便呢。”方彤回答。

“......”萧以末又陷入沉默。

“那以末哥，你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方彤转身要走。

“一会儿门口等我，晚上聚餐我也一起去。”

方彤关上萧以末的办公室门，心里一阵酸涩。她渐渐地明白自己只是一颗棋子。萧以末每次对她的好，或者说愿意和她“做戏”的时候，都是陈朵和顾祐诚越走越近的时候。萧以末在用这样的方式对着陈朵和顾祐诚示威。方彤冷笑，再聪明的男人，掉在感情里，也像个傻子一样。她也觉得委屈，不过早已习惯萧以末这种忽冷忽热的态度。她又想起苗苗姐说的，男人并不能抵挡怀里的温软，自己要的不过上位而已，也没有感情，对着萧以末，她反而清醒了许多。

萧以末的跑车载着方彤从主干道呼啸而过，一条热搜又一次爬上榜单。

被包下的整间酒吧，气氛正热烈。萧以末坐在中间的卡座里，仿佛一个国王。旁边的方彤娇俏地笑着，不断给他递酒。说来也奇怪，陈朵离开的这段时间，他反而很少喝酒，不开心的时候根本喝不起来。萧以末接过酒杯，一杯又一杯的喝着。夜色越发重了，萧以末也越来越晕。

散场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大家各自四散回家。

“方彤姐，我送以末哥回家吧。”萧以末的助理拿着车钥匙，要开车送萧以末回去。

“好啊。”方彤扶着不省人事的萧以末，也一并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