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努努力？”

“我也想啊，但是这些题啊，就算我跟它们攀亲戚，认它们做姐，它们也不给我解啊。”

“哈。”孙怡莎翻了一个白眼，“那你就只能攒攒运气，祝愿自己碰上的题都会咯。”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窗口，端着面回到座位上。

顾楠楠拿筷子戳着自己的面：“那个水杯什么时候能到啊……”

孙怡莎喝了一大口汤，说：“唔，你不顺丰了吗？别急别急。”

“不是，万一被人捷先登足了呢？”

“那就只能怪你运气不好咯。”

顾楠楠长叹一口气。

“同学，请问这里有人吗？”一个好听的男声在顾楠楠身后响起。

孙怡莎抬自己埋头苦吃的小脑袋，呛了一声：“咳，咳咳咳。”然后憋红了脸。

顾楠楠浑身僵直，僵硬回头，然后又飞快望了孙怡莎一眼，孙怡莎被呛的不轻，也不看她，一阵猛咳。

“有人的话我就换一个……”

“没有没有！”顾楠楠慌忙回头，飞快拿起自己放在旁边位置上的校服，“你坐你坐。”

“谢谢。”霍方柏点点头，在顾楠楠左边的位置坐下了。

顾楠楠缓慢地支起左臂，挡住自己的脸，然后看向孙怡莎，比口型“怎么办啊？”，孙怡莎接收到信号，似乎想笑，又憋住，整张脸十分的扭曲。

顾楠楠见状翻一个白眼，决定自力更生，把左臂放下来，清了清嗓子：“咳，孙怡莎啊，上午的数学课你听了吧？就那什么正弦余弦正切余切的。”

孙怡莎呆了一下：“余……切？”

顾楠楠心中大叫不好，老师没讲什么余切，正余正余的说顺口了，只得硬着头皮说下去：“啊，对啊，你不知道吗？”然后对着孙怡莎眨眨眼。

孙怡莎会意，这是要在霍方柏面前显摆一下啊，开口：“不知道哎，什么是余切啊？”

顾楠楠噎了一下，她哪里解释的出来，什么余切，她根本不知道好不好，正切老师也才刚刚开讲，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笨死啦，自己回去查。”

孙怡莎再次会意，这是要在霍方柏面前表现个大的啊：“哎呀，楠楠你最好了是不是，每次我不会的你都能告诉我呢，这次也一样对不对？”

对个屁！顾楠楠咽了一口口水，在桌子下踢了孙怡莎一脚。

果不其然，孙怡莎对她露出了一个完美的“我懂了”的微笑，顾楠楠轻吁了一口气，端起汤喝了一口，孙怡莎继续开口：“楠楠~这样的知识肯定难不到你，你那——么厉害，就告诉我吧。”

顾楠楠一口汤没咽下去，险些呛到。

霍方柏抬头，大概是听不下去了，开口：“余切简单来说就是正切的倒数。”

孙怡莎听到转头问顾楠楠：“是这样吗楠楠？”

顾楠楠面露假笑：“嗯，嗯嗯，是这样。”

霍方柏又继续低头吃他的饭。

顾楠楠余光看到霍方柏低头，面对孙怡莎摆了一个大大的苦瓜脸。不敢再吱声，一小口一小口吃着面，突然有些懊悔干嘛要点这样一个吃起来毁形象的面。

但是霍方柏也没看她，很快吃完了饭端着盘子走掉了，顾楠楠目送霍方柏走出食堂，

顾楠楠开始唧唧歪歪：“呜呜呜，他也太帅了，而且好厉害什么都知道。”

“你不知道余切啊，我还以为你想在你男神面前显摆一下呢。”孙怡莎撇嘴。

“我是想显摆啊，但是那个余切真的是口误说出来的。”顾楠楠丧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