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魏王虽然不是什么雄才大略的君王,但继承了他父亲和他祖父留给他的繁荣的家国。中魏渐渐强盛了起来。若是南程国也…
南如风阴郁的走在街上,他步履沉重,面色惨白。
车英几步上前:“殿下,我们快回吧,你脸色不好。”
南如风渐渐感到昏沉。上午的太阳并不使人感到沉闷炙热,却晒得他走不动路。南如风勉力支撑着回到云使阁,那门口的小厮见状,忙前来扶他:“殿下?二殿下?这是怎么了!”
南如风并不让自己靠在那小厮和车英身上,他说:“无妨,我自己走就可以了。”他一张口,声音喑哑的简直不像他了。
他有些烦躁:“别进来!也别叫大夫,我一个人待会儿!”
南如风脚步虚浮的进到里屋,推开房门,再勉强转身关上房门,翻到在地上。他身体累极,脑子却还不肯放松,他昏昏沉沉的想着魏冉的话,想着南程国和中魏接壤的地形,想着石塞要不要割…
常伯一进来,就看到倒在地上烧的人事不知的南如风。车英大惊:“殿下!”车英一个用力,托起地上的南如风便把他放在了床上。常伯急道:“这这这…公子也太不拿自己身子当回儿事了!车英,快去叫朗大人!”
车英一愣,看着常伯:“殿下他说…不让叫…”
常伯急道:“无妨,他现在人事不知不知道,快去叫,自家的还不能叫了?一天天的,公子也太会折腾自己了。”
郎文一身白色布衣,腰间系了一条黑色的布。他叹了口气,坐在床边,用手背轻轻挨了一下南如风的额头,额头滚烫。南如风本就肤色偏白,发烧晕出来的这抹红在他的脸上可谓是触目惊心。
他诊了诊脉,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无妨,是受了风寒感冒了,又急怒攻心,这才发烧了。夜里凉,晚上不能吹风,要盖好被子啊。哎,殿下怎么又风寒了?我开些药,吃几副也就好了,不必过于担忧。”
听闻此话,等在旁边的常伯和车英这才略略放了心。
常伯沉吟了片刻,他一个半大老人,做起决定来还有些犹豫:“车英,殿下没醒,你…照着我说的话去做。”
“你把殿下病了的消息传出去,就说是水土不服。过几天,各国使臣都会到了,中魏王定然要在寿辰大宴之前面见使臣,这个时候,殿下病了,就不惹眼了,我们暗些做什么也很方便。”
车英点头,悄声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