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牛的妻子王难姑知道此事是金花婆婆的阴谋,为了防止病人痊愈,还是选择了往汤药里下毒,被早有防范的张无忌抓了个正着。
张无忌制止道:“这些人的性命或许对前辈来说不算什么,可他们也是些被无辜牵连进来的人罢了。”
王难姑一点都没有被发现的尴尬之情,慢条斯理的收回悬空的手嗤笑道:“你个小辈知道些什么?我只是让他们的病情反复罢了,又不是要他们的性命,真动这个手还怕脏了我的地方。”
张无忌拱手道:“既如此,前辈可否听晚辈一言,金花婆婆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这些人死与不死结果都是一样的,还是放过他们吧。”
王难姑冷道: “既然你都知道,何必来阻拦我?我与师兄二人可打不过那金花婆婆,自是不愿被他抓住把柄。”
张无忌道:“这不过是个圈套罢了,就算这些人死在这,金花婆婆一样会过来。”
“好吧,就给你小辈个面子,我不动他们。”王难姑说完就闪身离开了。
几日的时间眨眼既过,那些伤患痊愈后就离开了。纪晓芙和杨不悔却主动留了下来,打算和张无忌宋青书二人回武当向殷梨亭道歉。
金花婆婆也如约而至,如前世一样王难姑为了和胡青牛一争高下,给自己下了三虫三草的的剧毒,胡青牛自觉解不开,也服了此药想与王难姑一同赴死。
金花婆婆眼见胡青牛双手抱住肚腹,满脸黑气,呼吸微弱,转眼便即毙命,不由得一怔,问道:“他干了什么?”旁人还未答话,胡青牛双足一挺,已晕死过去。
王难姑大哭,叫道:“你何为这般作贱自己,服毒而死?”金花婆婆这次从灵蛇岛重赴中原,除了寻那害死她丈夫的对头报仇之外,便是要找胡青牛的晦气,哪知她现身之时,正好胡青牛服下剧毒。
她也是个使毒的大行家,一看胡青牛和王难姑的脸色,知他们中毒已深,无药可救。她只道胡青牛怕了自己,以致服毒自尽,这场大仇自是已算报了,叹了一口气,说道:“作孽,作孽!”出门而去。
只听她刚出屋外,咳嗽声已在十余丈外,身法之快,实在是不可思议。
张无忌心想:怎么阿离没有和金花婆婆在一起呢?算了还是救人要紧。就根据王难姑说的解法,取了牛黄血竭丹和玉龙苏合散给胡青牛服下,又以金针刺他涌泉、鸠尾等穴,散出毒气,然后依法给王难姑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