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符优介黑沈的眸子蕴着浅浅的笑意,“这么完美的试卷怕是名不副实。”
符优介将擦汗的白色毛巾劈头盖脸地砸在兮夕脸上,兮夕眼前顿时只剩白茫茫一片。
尔后,符优介清越的声音传来,带着少年独有的一丝明媚,“跟上。”
兮夕气恼地揪下毛巾,一囫囵地扔进垃圾桶,如果她有法力,符优介和这条抛弃的毛巾一样,夜宿垃圾桶了。
纵有千般不满,可谁让她气弱呢?现下交通工具掌握在符优介手上,她就跟柿子般任他搓扁揉圆。
咕噜噜,兮夕饿得前胸贴后背,实在忍不住,“符优介,开回去要多久啊?”
“赛车开得手疼,开不动。”符优介慢条斯理地抬手扣上手腕处松了的纽扣,幽幽的语气差点没让兮夕一个白眼直接上天。
兮夕一噎,想起了不久前自己说的手疼不按,肠子都要悔青,不就服个软吗?当时作的死就是现在空空的可怜肚子。
大丈夫能屈能伸,小女子也可柔可刚。
兮夕深吸一口气,一改不爽的脸色,上前几步跑到符优介前面挡住他的步伐,符优介顿足,眼里一闪而过的疑惑。
兮夕一只手平抬,手掌向上对着符优介做出一个停止的动作,在符优介满是兴味地打量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九十度鞠躬。
“符爷,符家有殷殷期待你归家的老父亲,不但他对您望眼欲穿,我对您出手开车也是望眼欲穿。”
符优介:……
话落,兮夕动作飞快地跑到劳斯莱斯边,打开驾驶座的门,面朝着符优介的方向,毕恭毕敬地弯腰鞠躬,“符爷,您上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