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季少女时,对感情懵懂无知,认为只要对一个人好就是爱情,可那只不过是情窦初开。
霍执,只是恰好在那个时候出现了。
而顾砚白,只是看了一眼,她就确定,就是他了。
不管好看与否,也不管她现在能否配得上他的家世,也不管上上会有怎样的偏激,她都缠上他了,放不开的那种。
“深深,无论多久我都等。”
霍执一下车,就看到亲密的抱在一起的两个人,怒火瞬间被点燃,他的指尖泛白,脸色更是阴沉的可怕。
他想过去把那个男人揍一顿然后带林长安离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寸步难行。
打破这一切,然后呢?
若无其事的退场吗?
他做不到。
“跟我来,带你去个地方。”顾砚白拿着琴盒,一只手握住林长安的手。
“哪?”
“去了就知道了。”
目的地是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小房子,不大,周围种植了各类的树木。
“谁啊。”屋里传来一道女声,似乎有点不耐烦。
门开了,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挽着发,用一根木簪固定住,脸上没有用任何脂粉修饰,干净通透,一身杏色宽松长裙,鞋子也是木制的。
“月阿姨。”林长安在一个宴会上有过一面之缘,是父亲的旧识,她记得,她拿过好多音乐奖项,是国内知名的音乐人,只是在两年前,她销声匿迹,再也没有更新过专辑。
她的脾气很差,恶劣到极致。
初次见面,就因为林长安不小心碰到了她的乐器被凶了一通,话很难听,后来是父亲解的围。
“长安?”
许是太久没见,林长安的变化很大,瘦了很多,眉眼和五官更精致了,更像父亲,所以她认得出来。
“嗯。”
简月的目光从林长安身上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只一瞬,她就避开了,眼底的惶恐转瞬即逝,“进来吧。”
“谢谢月阿姨,我们来是有事情想找您帮忙。”
顾砚白把琴轻轻放在桌上,打开。
“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是个音乐人,也是个乐器修理师和收藏家,对待乐器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她曾在一次颁奖典礼讲述获奖感言时说了一句话,‘每个乐器都有灵魂,不论昂贵廉价,只要你需要它,它就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无论对音乐还是乐器,简月都保持热衷和严谨的态度。
“不小心摔到了地上。”手指习惯性抚上颈脖,是她心虚的表现。
“它的成色富有光泽,并且没有裂痕和脱胶的现象,想必是平日对它保养的很好。”
“对不起。”
简月愣了一下,说,“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这把大提琴。”
“能修好吗?”
“难说,琴弦是保不住了,琴头部位本就难处理,损坏严重,你应该跑过很多家店看过了吧,没救。”
林长安心底重重一沉,眼里没有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