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凉的院子里,一只折耳猫安静的躺在黑发男人线条优美的腹部,时不时因为主人轻微的笑声睁开眼睛,画面极其温和。
半晌,黑发男人单手点了支烟,放入口中,灰雾缠绕在身旁,俊美的丽容若隐若现。
烟味很淡,入口只有草药味,呼伦贝尔。
“林折耳,下去。”这语调跟古时皇帝发号施令一般。
男人一声令下,猫飞速吓跑了。
近期,温州市发生了两件怪事,一件事是在局里关押的人甲醛中毒,室内桌椅上的确含有大量甲醛,但是,唯独那一间有,还是发生在残旧桌椅上,另一件事是火锅店失火,有很充分的理由证明火灾的确是意外,所有人都认为这就是真相,宁锡韫也的确想那么相信着,如果不认识林长安或许可以,但是他总有一种预感,她身上有什么秘密,一个就连她本人都不知道的秘密。
宁锡韫盯着林长安的的个人资料,陷入了沉思。
林氏企业在两年前宣布破产,国家也收回了林氏企业征用地并且销毁有关林氏企业全部的药物。
一个足以站上世界舞台的国企,就此陨落。
“嗳,宁队,你不会看上这姑娘了吧?”突如其来的憨笑,打断了宁锡韫的思路。
他递给他一个白眼,把资料整理好,放进左手边第三个抽屉,顺手推上。
“不会是被我说中了吧?”缺了一颗门牙的男人笑的十分欠揍,他啊,就是刑侦队的八卦小子,局里有什么风吹草动,他都有办法第一时间知晓,比如,哪哪哪个警花谈恋爱了啊,哪家养狗了啊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除此之外,他的存在也有好处,眼睛贼鸡,找东西特别快,方向感很好。
“欠收拾了?”
“宁队,案子都结束了你还留在这干嘛呢?还嫌老高给的任务不够重?”
“收起你的哈喇子麻利的滚。”他身子往后靠,抬起腿架在桌上,惬意悠悠。
“行,我滚,我滚还不行,我就不该自作多情来跟你说小道消息的。”说着,他就作势要走。
只是这个作势的时间,有点长。
“败给你了!”他坐在对面,身子往前撑着桌子,“我今天被差遣到交通队了,看见了一个人,我发现,顾氏集团的太子爷,就是温州医大的教授。”
“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不是,我这次是认真的,我亲眼看到他进了医大,那辆车的车牌号占了市内违规车辆榜单第一,千真万确是顾砚白。”
这个信息,有点非脑容量了。
宁锡韫直起身子,有了兴趣,“你怎么知道他是医大教授?”
“我猜的啊!”
“滚!”无情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