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吉祥确认过新成员之后,驮着晏喜进了山谷,来到昨过河的地方。
虽然昨下了许久的雨,但雨量与那次的大暴雨根本不能比,沟壑中的水流并不比下雨前高多少。
对于大象来,越过溪流到对岸不难。然而,沟壑离岸有些高度,它们去却不是那么容易。
晏喜仍然是借助溪流中的大石头,跳跃过去,然后在岸卸了大吉祥夫妻背的藤篓,这样它们才能顺利岸。
若非如此,大吉祥一次就可以把所有的东西运回去。
晏喜随着大吉祥夫妻步行到了草原,吉利已经等候在那里。
晏喜的归来得到它热情地欢迎,它抬鼻掀掉晏喜头的草帽,又亲热的踏步过来抬头蹭着晏喜。
晏喜捡起草帽戴在它的头冠,双手拉住它的长鼻子,阻止它去拽帽子。
它不停抖动着耳朵,头左摇右摆,无可奈何地看着她,逆来顺受的模样取悦了晏喜。
她大人大量地放了它一马,把草帽重新戴在头。
大吉祥不紧不慢地走着,节奏平稳,吉祥带着吉利跟在它的身边。
吉利不时用鼻子骚扰一下晏喜,每每这个时候,晏喜就转头做鬼脸吓唬它。
它似乎没有发现绿蛇的存在,偶尔停下来吃晏喜递给它的山药。
等她们回到山谷的时候,太阳才渐渐露出脸来,驱散了秋寒。
从这开始,她开始了山洞和猫爪岩两边跑的忙碌时光,一直到第一个下弦月到来。
老保佑,十多来再没有下过一场雨。
西山的梧桐子几乎被她全部收拢回来了,猫爪岩的东西也全部搬了过来,明就不用再去那边了。
也越来越冷了,今早去猫爪岩的时候,草原地面的草叶已经凝结了霜露。
食物虽然收了不少,但储存量并没有增长多少。
吉利就不了,起来都是伤,胃大伤不起。
板栗越来越能吃了,她怀疑它偷藏了不少板栗在某个地方。
那条绿蛇也是只吃货,如果哪一她没有投食了,它就朝她龇牙咧嘴嘶嘶叫嚷。
反而是那五只水鸟最省心,给它们在山洞前编了个大鸟窝之后就不用她再操心了。
那条绿蛇除了开始几不动弹之外,后来,她每出去之前都能看到它吃饱之后躺在藤篓里晒太阳,从来没听蛇这么爱晒太阳的。
那个红蛋被它压在身下的菖蒲叶下,不肯让晏喜碰触。
“西米,栗子你们老实点,这么皮以后都给我干活去。”
晏喜还是决定叫它西米,这可以提醒她是从哪里来的。
第一次这么早回洞中的晏喜,看着鸟飞象跳的山谷,气血澎湃。
这两个家伙看大家都忍让着它们,就得寸进尺胡作非为,一个圈住水鸟的腿,吓得它们扑棱着翅膀却又飞不起来,一个去挠水鸟的肚子,惊得水鸟伸长脖颈尖叫连连。
等水鸟反应过来低头啄它们的时候,一个蹿到象腿绕一圈,任吉利如何跺脚也甩不开,一个躲进吉利的耳朵里,痒得吉利直自己扇耳光。
精力如此旺盛啊!
晏喜决定给它们找点事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