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顺着人流,出了机场,就看到一辆风骚的红色法拉利停在面前。
宁夕夏一向都是奉行越低调越好,只是没想到自己只是出了几年国,好友居然变得这么风骚。
祁夜楠站在副驾驶的车门前帮宁夕夏开门,不愧是二十二年的闺蜜,看她眼珠一转,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祁夜楠无奈地摊摊手,耸了耸肩,开口道:“别看我,这可是我二哥的‘小老婆’。”
宁夕夏没说话,默默地坐到副驾驶上,等祁夜楠回到驾驶位的时候,“挺符合二哥的气质的,嗯,不错。”
“算了算了,将就一下吧。”祁夜楠拍了拍宁夕夏的肩膀,示意她淡定。
祁夜楠望着松松懒懒地靠在副驾驶座上假寐的宁夕夏,不在说话,默默地开车。
车子一拐便驶进了一家餐馆的停车场。
到的是宁夕夏还没出国之前她们常去的餐馆,祁夜楠随宁夕夏的意点了几样小菜。
华丽的水晶灯投下淡淡的光,使整个餐厅显得优雅而静谧。
柔和的萨克斯曲充溢着整个餐厅,如一股无形的烟雾在蔓延着,慢慢地慢慢地占据你的心灵,使你的心再也难以感到紧张和愤怒。
吊兰散发出阵阵幽香,不浓亦不妖,只是若有若无地改变着你复杂的心情,使你的心湖平静得像一面明镜,没有丝毫的涟漪。
彬彬有礼的侍应生,安静的客人,颀长的身躯上是剪裁合体的黑色毛呢大衣,脖子上是浅灰色的羊毛围巾,一身的清冷带着让人冷冽的距离感。不时地小声说笑,环境宁静而美好。
楼上雅座更是幽静,祁夜楠轻呷了一口绿茶,漫不经心地问:“国外那几年还好吧?”
宁夕夏一点点地将杯里的白开水喝下去,暖意蔓延至全身,她舒了一口气,“还行,就是觉得国外男人太骚,我hold不住。”
“矫情。”祁夜楠陈述,并不带任何感色彩。
“所以打算才回来祸害中国男人,你这女人心思怎么这么歹毒啊!”
“无知的女人,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宁夕夏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