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日上三竿,时音辞是被今安从床上扶起来的。
不要问第二天。
第二天没羞没臊的温与时休沐,愣是拉住她一天没出屋子,然后天一亮,那家伙就神清气爽的去上朝了。
时音辞抓住今安的手,颤颤巍巍指向门口,“把他的东西都给我扔出去。”
这个他,指的自然是温与时。
今安弱弱的掰开时音辞的手:“姑娘您就害奴婢吧,奴婢哪有那个胆子……”
时音辞视线转移,“那就你,或者你……”
不远处排成一溜儿的宫女齐刷刷退后了一步。
时音辞:“……”
有那么可怕吗?
时音辞翻了个白眼,谴责了一句,“你们身在曹营心在汉,我自己来。”说着,便起身准备亲自动手,下脚踏时一个没站稳,脚下被自个儿绊住了。
“姑娘!”
“娘娘!”
一群人吓得神魂俱灭,生怕这位摔出个什么好歹来。
“姑娘!”正跌在晴柔的方向,她眼疾手快的将人抱住,长舒了一口气。
时音辞摸了摸头上的冷汗:“好险。”
晴柔叹气:“姑娘,起都起了,您这会儿要沐浴更衣吗?”
“不了不了。”
时音辞现在条件反射的对沐浴两个字过敏。
晴柔哄着她:“好,不沐浴,姑娘您先坐下,奴婢唤人来侍候您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