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与时看了她一眼:“想说什么就说。”
看着温与时高大的身形,时音辞低低道:“陛下,西间……”
“西间怎么?你不愿意?”
“西间是陛下召唤嫔妃来侍寝时用的。”时音辞低着头,艰难的开口道。
“所以呢?”
时音辞顶着头顶巨大压力,道:“……赵公公说,已经帮奴婢收拾好了后殿的耳房。”
“是吗?”温与时面无表情的喝了一声,“赵德胜!”
“哎!”赵胜德光速出在门口现:“陛下,奴才在。”
“选侍方才说,你收拾好了耳房?”温与时面无表情道。
“回陛下,没错,奴才是派人将耳房收拾出来了。”
时音辞暗暗松了一口气。
看来赵德胜当真是个“威武不能屈”的汉子。
温与时:“嗯?”
“但是,”眼观四面,耳听八方的赵胜德机敏的接着道:“奴才是因为听说选侍身边还有个叫晴柔的小宫女,才将耳房收拾了,准备给她住,陛下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
时音辞:“?”
不是,早上可不是这样说的。
“你撒谎!”时音辞指控。
“哎呦,天地良心,选侍大人,这是在陛下面前,您就是给奴才一百个,一千个胆儿,奴才也不敢欺君啊,那可是死罪呀!”
时音辞气鼓鼓。
什么汉子,原是她看走了眼。
这厮就是水仙不开花!装蒜!
温与时眸光一转,如化作一道实质般,扫向眼前的人,隐透威压:“就算赵德胜他说了,如今朕也说了,选侍听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