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话不说,直接把她抱起。
闵识卿一下子失去重心,回过了神,紧皱着眉头。
“放开我!”
她很嫌弃,就像他是恶臭了的垃圾,不屑和他沾上边。
蓝姨低着头不说话,只是拿上轮椅,跟在了郁匪席的身后。
闵识卿怎么挣扎都没用,甚至有些牵扯到腿上的伤,手指紧紧攥着,应是不碰他分毫。
这几天没见到他,闵识卿以为他又出去办事了,没想到他也在家。
“闵小姐,您别动,一会儿伤口裂开就不好了。”蓝姨担心着两人身上的伤,不由得开口提到。
闻声,闵识卿真的没动了,等下了楼,把她安置好之后,郁匪席开着车就出去了。
刚刚他把她放在轮椅上的时候,闵识卿这才瞥见他双手缠着纱布,就连指尖也泛着绯红。
闵识卿不关心,也不过问,只是替那个死在他手上的人哀怨罢了!
坐在轮椅上,吹着微风,似乎很容易困。
快入秋了,院子里的树有些都开始泛黄了,就连阳光也只是暖暖的,一点都不晒人。
蓝姨从屋里拿了件披风,给她披上,见她闭着眼,也就不打扰她,只是让两个佣人守在身后。
两佣人见闵识卿似乎睡着了,站了那么久又无聊,所幸两个人就聊起天。
“小菲,过两天郁先生要去欧洲了,你有什么安排?”
“还没想好呢,也不知道蓝姨是怎么安排的。”小菲摇了摇头,偏头小声地说着。
“你呢,你是不是要去见你男朋友啊!”
“我也想啊,但是我老家远,如果郁先生和闵小姐去的时间久了,我想向蓝姨请假,回老家一趟。”
……两人说得正热,全然不知道轮椅上的闵识卿一直皱着眉,听她们说完这些她完全不知道的消息。
离开云纺,去欧洲?
这怎么可能,郁匪席现在属于非法拘禁她,更加不可能拿到她的身份证和户口本去办签证,别说欧洲,出个云纺都困难。
可转念一想到,他干的都是见不得人的事,就单以拘禁她的这件事,就可以看出他有的是办法。
闵识卿额间的川痕越来越深,原本平静的心此时慌乱不已。
如果她真的被带到欧洲,那她更加别想离开,在本地她都逃不了,更何况人生地不熟的欧洲。
这可怎么办呢!
现在腿瘸的她,甚至还不能走路,难道就这样任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