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笑!”
听了这话,原是在摆弄早餐的郁匪席身形一怔。
可没多会儿就回复了正常,只是没同她说一句话,在她面前换了身衣服就下楼了。
闵识卿从没想过郁匪席会爱上自己,同样她也不知道一个施暴者怎么会爱上受虐人。
就如同,她始终想不明白,郁匪席先前对她的讨厌是来自哪。
“小姐,郁先生今天去家具城了。”
沉醉于暖阳,睡意朦胧,她正准备睡一个回笼觉的时候,门外蓝姨的声音响起。
家具城?这他又在搞什么鬼,先是一改怪癖——拉开窗帘,现在又是买家具的。
“蓝姨,他有说去家具城干嘛吗?”
“说来也奇怪,昨晚大半夜的,郁先生打电话通知佣人,把别墅里,能见光的窗帘都拉开。”
“除此之外,今天佣人们正准备打扫卫生的时候,郁先生说要换新的家具,让我们先不要打扫。”
蓝姨越说,闵识卿就越迷糊,这变态到底在干嘛?
她赶忙下了床,来到走廊,只见客厅里所有家具都被搬得一件儿都不剩。
怪不得,一大早把早餐端到卧室里。
准备转身回卧室,瞥见先前和她说话的蓝姨正走进昨天那间被她发现的画室。
闵识卿赶忙跟了过去,见蓝姨在打理那些画卷,她不由得好奇。
“蓝姨,这画室是郁匪席的吗?”
“怎么会,郁先生不喜欢那些花花绿绿,味道难闻的颜料,更别说画画了。”
是她看错了吗?可那天分明在画架上看到的署名就是郁匪席呀。
“不过呀!郁先生的弟弟喜欢画画,先前郁先生还在别墅里为他留了好几间画室呢。”
蓝姨放下手中的敦煌图,走到画架旁,把画架上的画拿了下来,嘴角上扬,慈祥看着画。
“这一幅呀!还是郁小少爷亲手画给郁先生的。小少爷总说他活得太累了,生命里没有阳光,所以就画了这一幅向日葵。”
蓝姨这一说,闵识卿就明白了,她就知道,像郁匪席那般变态的人,怎么可能画得出那么阳光的画嘛!
“那么他人呢?怎么在别墅里没见着。”
其实闵识卿想问的是:他为什么看到自己亲哥哥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还不出来阻止他。
“哎!在老爷夫人出车祸的时候,下落不明,到现在都还没找到。”
“连尸首都没有?”
“哪有什么尸首呀!整场车祸就只有老爷夫人的DNA鉴定出来,就唯独没有小少爷的。”
还真的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闵识卿虽然惋惜,可不是对郁匪席那样的变态。
“蓝姨,那警方有没有查出些什么?”
“这怎么查呀!商场上,若是有权有势,那就是天王老子呀!”
闵识卿见蓝姨无奈地摇了摇头。
???
正午时分,蓝姨接到了一个神秘的电话。
以至于她遮遮捂捂地找理由把闵识卿锁在画室。
索性这屋子里有许多的颜料,她也就不无趣,得了允许,就在画室画起了画。
她先前可是要准备考美院的,可谁知爸妈希望她能成为一名医生,故而改了她的志愿。
所以她就成了云纺市第一人民医院的,一名妇科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