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识卿的大脑一片空白,上瘾?那不就是那个东西了吗?
见那个秦医生在弄着注射管,和一包白色的东西时,闵识卿怕了,她猛地朝郁匪席跪了下来,声音颤抖,哭着求道:“我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不能染上这个东西的,我不能让我爸妈失望,我还有好多事没做呢…求求你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郁匪席听了她这话,扬了扬手,走到闵识卿身旁,蹲下,把帕子覆盖手掌,提起了她的下巴,神情冷漠。
“真的什么都可以?”
听了他的话,哪怕被掐着下巴,闵识卿还是奋力点头。
她被放开了,只是他接下来的话,让她难以置信,致使到现在她的脑海里一直重复那句,“只要你当着他们的面,把衣服脱了,裸体,那么我会考虑考虑。”
老天呐,为何当初要让自己遇到那一幕,闵识卿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她不知道要怎么办。
“三…二…一”郁匪席才数完,耳边就响起衣服摩擦的声音,转身,只见闵识卿流着泪,咬着唇,脱下今天刚换的白色裙子。
见状,郁匪席不但没得到想象中的快感,反而见她这副我见犹怜的摸样,心里泛痒,再瞥见一旁的三人,皆低着头,脸上涨红,可逃不过他眼睛。
他不知道为何看到这一幕,心里竟然很愤怒,心烦!就在闵识卿准备把内衣内裤脱下的时候,郁匪席喊停了。
“我反悔了,还是注射比较有趣,毕竟这还是我把你光熄灭的第一步呢。”
轰隆一声,闵识卿仿佛被雷劈中,蹲坐在地上,使劲咬着嘴唇,硬是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哭声。可眼眶里的眼泪一直往外跑,直直掉在衣服上。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这个畜生。”
听着闵识卿的辱骂,郁匪席到不生气,而是摆了摆手,只见那个秦医生缓缓走向闵识卿。
闵识卿挣扎着,可徒劳无功,那朵肮脏的罂粟花从此开在了身体里,她一辈子也摆脱不了了。
注射完,那些人出去了,她已经妥协了,靠着床,摊在地上,就穿着内衣裤。
郁匪席走近,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不料,原先瘫着的闵识卿哪来的那么大力,一把勾过一旁的郁匪席,张嘴咬在了他的薄唇上。
久久不松口,看见血液的融合,闵识卿笑了,伴着眼泪,和着血水,那味道真苦涩,真脏!
看着她笑得这般凄凉,郁匪席心里更加郁闷,更加烦躁,抬起手,抹了抹嘴边的血,送进自己的嘴里。
“你挺聪明的,不过告诉你一个坏消息,我对这个呀,不在乎!”
“对!你是不在乎,毕竟你没有哪儿是干净的,不是吗?”闵识卿无所谓的冷笑道。
原本该狼狈的是那个被侮辱的女人,可为何郁匪席觉得自己比她更加狼狈,更加不堪!
心里的烦闷就像气球一样,在他的心里胀大,好像下一秒就会炸掉一样。
闵识卿看他一脸阴沉地走出了房间,瞬间她被无尽的黑暗包围着,一丝光亮都没有。
她摸着黑,单手捡起了裙子,认真地套在发抖的身上,纯白无暇的吊带裙就好似她陨落的自尊,只有这样她才能一点一点地把它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