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生寒拿出了手机，“王姐，送一套衣服过来。”

叶生寒准确地报出了一段数字，包括衣服和裙子的码数。

“生寒同学，你还真是了解我的尺寸，别忘了我的内衣也湿透了，我是C呦。”莫久久眨了眨眼。

“知道了。”叶生寒面无表情地吐出这三个字。

叶生寒这句话说得很镇定，但脸上却出现了一丝可疑的红晕。

莫久久觉得很有意思，轻笑，“生寒同学别害羞嘛，大家都是女生，是不是看不出来我这么有料。”

叶生寒觉得莫久久的声音带了一丝调笑的意味，她确实没想到莫久久平时看起来瘦瘦的，但这么有料。

莫久久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叶生寒再次拿出手机，给王姐发短信催促她快点。

过了一会儿，王姐气喘嘘嘘地跑来了，敲了敲厕所门，“小姐，衣服。”

叶生寒把门打开了，拿了衣服就让她走。

王姐走的时候瞄到了莫久久，校园暴力呀，这小祖宗可是把她催死了，她还以为是小姐出什么事了呢，结果是其他人，她可是第一次看见小姐这么关心一个人。

莫久久觉得头发乱糟糟地就扯掉了皮筋，一头栗色的长发飞瀑般飘洒下来，拿到衣服后，她直接解开扣子，脱掉衣服，光洁的肌肤嫩泽如柔蜜，身形优美，令人遐想。

叶生寒看见莫久久脱掉衣服是真的害羞了，“你干什么，莫久久，不知羞耻，不知道去厕所单间里换衣服吗!”

莫久久觉得叶生寒此时的反应太过度了，奇怪极了，“都是女生，怕什么？”

叶生寒转过了头，可脑子里一直在回想自己刚刚看到的春光，白皙的皮肤，柔嫩，光滑，在脑海里怎么甩也甩不掉，还有莫久久换衣服的摩擦声太大，她现在感觉很难熬，时间怎么会这么长。

莫久久的声音突然从她身后响起，“生寒，这件衣服是要拉拉链的，帮我拉下拉链，我够不到。”

莫久久对叶生寒的称呼从生寒同学直接变成了生寒。

叶生寒听到莫久久说生寒两个字愣了愣，她很喜欢莫久久说这两个字，她觉得很好听，她转过身后莫久久背对着她，催促道，“快点，生寒。”

叶生寒看见莫久久光滑的背，圆润的肩，她莫名想摸上去，触感是不是像想象的那样光滑，直到莫久久的催促声再次响起，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不对，她怎么跟个变态似的。

叶生寒把手覆上了拉链，她不可避免得碰到了莫久久的肌肤，她觉得自己的指尖一路发烫。

拉完拉链后莫久久转过了身，惊讶道：“没想到生寒同学这么纯情呀。”

叶生寒微微侧过头没有回答。

莫久久背着双手，靠近叶生寒，严肃地问，“生寒，你是不是没有谈过恋爱。”

“没有。”叶生寒回答地非常快，根本没有思考。

莫久久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那你呢，你谈过吗？”叶生寒很想知道这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