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天,死党小白拉了她去,说是要给校草加油。
俞晚枫还能记得,当时的校草叫简鸿书,脸挺帅的。他们关系还不错,经常凑在一起喝冰汽水。
简鸿书高挑矫健,报了个跳高的项目,她出于纯洁的友谊之情,朝他喊了几声加油,他兴奋地叫了几声“晚晚”。
结果,预选赛还没开始,钟楚眠便来了,冷着一张脸,把她提走。
原因挺简单,他给她布置了新的数学试题。
还说,不许别人叫她“晚晚”,叫多了,数学会不及格。
真是稀罕,两者有什么必然联系?
俞晚枫浅浅地沉浸在回忆中,听见沈怀瑾叫她。
“芋头,你同桌当时还说,你和学长有猫腻。后来,我认识了许明川,便自然而然地以为,那天和你在一起的,是许明川。”
沈怀瑾的目光,俞晚枫看得懂。
她是怀疑到钟楚眠这里了。
俞晚枫有些纳闷,她怎么就不能,坦白承认了,那个她放在心底多年的人,便是钟楚眠?
后来,俞晚枫便明白了,或许骄傲的人,但凡心底多了一层自卑与挫败,那便不肯轻易示人。
她只愿在她们面前,永远做一个愉悦的,无忧无虑的俞晚枫。难以言说,她深处的脆弱与忧伤。
于是俞晚枫抬眸,朝沈怀瑾笑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对钟楚眠,真的是见色起意,不行啊?”
沈怀瑾拍了拍她的脑袋:“行,没人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