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克打牌!”丁华扬起胳膊,甩了甩。
“现在不允许串门,不允许聚众打牌。”俞晚枫与她耐心说道。
丁华头也不回,抬手去打开门锁。
俞晚枫赶紧过去拦:“你想清楚了,你是要待在家里,还是要去躺病房里?”
丁华转头,怒目看她:“么斯病房!打个牌怎么了!哪个过年不打牌?不打牌还叫过年?”
俞晚枫咬牙:“你现在去找谁打牌?哪里可以打牌?你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谁敢聚在一起打牌?”
俞晚枫真是用尽耐心与丁华好好说话了。
丁华不依不饶:“我都听说了!就在对面那个楼,他们好多人,打牌咧!”
这又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小道消息。
“你去,你一出门,我就打110跟警察举报。”俞晚枫出了狠招。
“俞晚枫,你现在翅膀硬了?想飞了?举报我?你算哪根葱那颗蒜?”丁华气上了心头。
王绣赶紧上来劝:“别生气别生气。枫儿,好好跟你二婶说话。她婶,莫去了,过些时候再去嘛。”
“你管我?”丁华满脸怒气。
俞晚枫拿起一旁的扫帚,一心想着,把丁华打晕了,什么事都没了。
“打牌?”
钟楚眠竟然也跟了过来。
“我跟你打,怎么样?”钟楚眠问。
俞晚枫拿着扫帚的手抖了抖。
钟楚眠要打牌?
丁华不屑地瞧了一眼钟楚眠,嗤笑:“跟你打?有么斯意思哦。”
“我有钱。钱很多。”钟楚眠说道。
真是无情。
有钱人说服别人的理由,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