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我拍完了，你们吃吧。”

一溜烟，跑上楼，没影了。

王绣小声问俞晚枫：“枫儿，这个妹伢，是……这里有病？”

王绣指了指脑袋。

俞晚枫摇头：“也不是有病，就是想涨粉想疯了。”

“……算了算了，别管她了。我去盛汤，我们吃饭吧。”沈怀瑾打了个圆场。

“要不先分出一点，给楼上几个送过去？”徐乔问道。

“行。”

沈怀瑾便拉着霍成瑜进厨房去找餐盘。

俞晚枫目光转了一圈，说道：“总觉得缺点什么……”

“春联？”

钟楚眠仿佛读懂了她的心思。

俞晚枫一拍脑袋：“哦，对！春联！忘了买了。”

光顾着抢菜去了，春联算个什么。

“有红纸吗？”钟楚眠问。

俞晚枫点头：“应该有，你不会想自己写吧？”

钟楚眠不语。

沉默代表承认。

俞晚枫看了看那一桌菜，点头：“好吧，吃过饭再写吧。明天写也行。”

这天色都晚了。

等沈怀瑾分好餐食，给楼上几个送去，几人便坐下来，开始吃饭。

他们也用公筷分食而吃，只是大家坐在一起，虽然隔得不近，但好歹，看起来像是一桌团圆饭。

天南地北凑来的一桌子人，便这么，无可奈何，又难免愉悦地接受这样的除夕。

接受这样的团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