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跟着几位场务姐姐已经试图爬墙。
“我觉得我的墙头从今开始就可以换人了!”
“你这个善变的女人。”
身旁的好友推了她一把,又转头笑道,“不过我也是。”
江殣倒是听不见这些。
他耳侧只有摄影师的声音,“你要不试着往右边走一点?不对,这个姿势不太好!眼底的感情也对不上!”
摄影师一边皱眉一边伸手各种比划,试图找到一个最合适的姿势和角度。
江殣也只能跟着变动位置。
但总像是缺失了一些什么。
“要不你还是尝试一下自己发挥?”
在接连比划无果后,摄影师只能试探性的出声道。
江殣点点头,他微微抿唇,殷红的唇色少许减褪去,硬生生将色泽压下来。
先后退一步走下去。
同一旁的场务礼貌出声,“有血痕的道具吗?”
他嗓音略低了一些,显出几分泠泠作响的清澈。
场务愣了下才反应过来。
“有是迎…”
不过拿这个做什么?
她还没想明白,但身体已经先一步把血袋从一旁递过去。
“谢谢。”
江殣低眸道。
他撕开袋子,在肩头和指节处抹上血迹。
然后才走回影棚中央。
微微侧过身回过来,单手搭在腰间的剑鞘上,冰凉的刀身染着斑驳血迹,指缝间尚未干涸的血迹还在一点点的往下滴。
更衬得眼睫苍冷白皙。
一手掀开遮住容貌的帷幕。
垂首侧目,凤目微微收敛起,眼睫轻抬,像是在看向眼前的何人。
“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