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祇本来就被他这一套地下组织交流情报一样的姿态搞的颇为无语,这会听见他后面的那句话,也不继续病殃殃的靠着了,直接抬腿给他来了那么一下,“什么叫站街,那叫罚站知道吗?”
“……我这不就是比喻一下吗。”陈安抬手揉了揉鼻子,干巴巴的辩解了一句。
“我看你不是想比喻一下,你怕是想把教你的你语文老师气的从坟里爬出来找你。”
“……我语文老师不就是老班——”陈安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才刚开口,就被硬生生被讲台上朝他飞来的粉笔头给打断了话头。
说曹操曹操到,老班的声音跟着响起:“我说你们两个在底下有什么好讲的?唧唧歪歪个不停,搁这里唱戏呢?”
似乎是说的有些口干,他停下话音,端起手边的水杯喝了口润了润喉咙,又调转矛头对向南祇。
“还有你顾渠,这会总算清醒了是吧?你看看你这叫什么样?上课铃都不知道过了多久了还看见你趴在那睡,早自习我看你实在是困也就放过你了,结果第一节课你还给我接着睡,怎么?我寻思着一个早自习是还不够你睡的是吧?”
南祇直接忽略了他前面那些话,不紧不慢的站起身来,声线还带着点鼻音:“报告老师,不需要寻思,一个早自习的确不够睡。”
“怎么着?我是不是还要专门给你批个假期让你睡觉?”老班险些被她气岔气。
然而那个罪魁祸首闻言竟然还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出声回答:“如果老师愿意的话,我没有什么意见。”
她竟然还点了点头应下了!
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