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能进安府的也必定是些贵人,看二位上人之资,特别是这位公子,没想到你们竟然不知。
这京都最贵的客栈安然居就是安府的产业,安家老爷与安夫人早早就去了,安衡公子虽年纪轻轻,一手管置这偌大的家业,做得是更大更好。
其实呢,最重要的还是他与当今圣上的情谊,皇上年少,真是气盛之时,两人年幼时就相识,皇上对他很是信赖。”
“原来是这样一回事,长见识了。”
那老板意犹未尽,又不想说得过多,以免祸从口出,人大抵都是这样,他还是没忍住:
“我与你们说,蓝相府的家丁我倒是认识几个,就你们来这前没多久,相府的家丁也是来抓了一副药,正对他这伤势。
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他多买了一份毒药?”
“这话可是你说的,我可没有多嘴半分。”
“白珏,我们还是快些赶过去吧,我可不想再收他一次了。”
白珏瞬间便带她到了安府,何花觉得此时自己真是一个善良的鬼差,虽说这生气之事她觉得寻常,那些听鬼魄们说的故事毕竟不是现实。
这真正经历起来,还是觉得自己应该阻止一下,省的下面的大哥们又要与他们调节许久。
她快步跑到魏然房前,看见魏然正准备喝药,大声一吼:
“你给我放下它。”
白珏摇了摇头,将还在继续喝药的魏然施法定身。
何花从发间抽出烧蓝银簪,网药碗里试了试,她望了望白珏,再看向在那儿动不了的魏然:
“没毒,没毒就好。”
她默默地走到白珏身后。
魏然今日觉得怪的地方很多,醒来以后一直静养很是安生,今日安衡没有向往常般过来探望。
他这几日与他讲这玉楼姑娘不是什么与他相配的良人,安衡不听,他很是头痛。
今日管家给他上药吃药都特别小心,随时都得用银针试毒,多大点事儿,万般皆是命数。
这会儿,这二位也急匆匆过来让他停药,这个叫白珏似乎会用术法:
“难不成你们与玉楼是一道的?”
白珏解了他的定身术,将何花从身后拉了出来:
“你的做法是对的,人妖殊途,确实没什么可能,况且你本对她无意。
我本无意管这事,但我旁边这位小友心生善意,察觉有人要害你,过来解救于你,看来相府并没有毒到你。”
魏然掀开被子,走到窗前,望向窗外,像是在回忆什么事情。
“我与她也算得上是旧识了,没想到她还真是只兔子,难怪她那日被烈赤吓到,本想让烈赤冲向她给她表演一个,她却冲进了我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