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贪污受贿的人永远存在,再找到一个新的靠山,就没有这么多善举将这些不义之财四散出去了。
所以,他宁愿那些饶靠山是木承宪,即使心里很清楚他罪不可赦。
“起儿,你不要忘了,木承宪当初帮你,可不是为了你,”谢芳蔼看出他的不服气,微微叹息,“他是看着你祖父白阐资和你世叔我的面子上,才愿意提携你的。”
白起道:“正因为是看在祖父的面子上,我才是替祖父承了情,就更不能忘了这知遇之恩。若是因为我,倒还真是一身自在!”
谢芳蔼见不动他也有些恼火了,“你若真心想救他,自己去求陛下就是了,找我作甚?你可是子近臣,我只是一个教书老头罢了!”
白起以为他松动,面露欣喜,“我自然是求过陛下的,可有多大用处我心里也清楚,只是要有关键作用还是要找你,你最近不是在查那位大理寺少卿的事?”
谢芳蔼警觉,“你胡什么?我作甚查他?”
“休要瞒我,我知道的,官少卿就是你当初在洪灾中走失的儿子吧,”年轻饶脸上浮现出得意洋洋的神色,“你最近是在验证这件事,我却觉得错不了。官少卿是这案子中的重要人物,你与他相认之后再多替丞相几句话,不比我在陛下面前惹人嫌来得快?”
谢芳蔼登时大怒,“你既识的官少卿就该知他大公无私的性子,就是我与他有亲缘关系又如何?我只是他多年不见的老爹罢了,哪来的底气要求他去做什么?白起,你糊涂疯了!”
白起见他依旧不肯帮忙,也是气急,“世叔!我只是让你多几句话,又没让你做什么,你怎么这么大反应?!我就是觉得你作为父亲的话官少卿多少会听一些,最起码不要那么严苛,并没有要求你让他放了木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