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宛的宫绦在腰间缠了几圈,松松垮垮垂下一串流苏,精致秀美,但这是出自绣娘之手,并不是她亲手所做。
这宫绦往往展现女子手艺的,不过男子也有不少佩戴的。
木宛有这手艺吗?
她当然没有......
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木宛破功,恨恨地磨了磨牙,“既然殿下对这玉质好奇,宛儿就割爱了。”
纪准丝毫没意外她的舍弃,木宛如果真的给了他宫绦那就是非他不嫁了。
“宛宛,”纪准叹口气,好像对着不听话的孩子一样,“既然你割爱了,本殿的腰佩刚好送人了,不若用你这禁步再做几个?放心,本殿只要一个,到时必将余料送还丞相府。”
卧槽!他的腰佩不就是给苏容了吗?
真要被他得逞了她不仅非他不嫁还赔上一个私相授受的名声,这个混蛋!!!
“纪准!”木宛实在是连言辞上的温婉都装不下去了,咬牙切齿,“不就是个宫绦?我做,做还不行吗!”
横竖都是被这个精分绑上贼船,她服了行不行?!
谁知她的火气还没窜起来,面前这人又一把将她扯过,微微侧了侧身子,木宛一愣。
矜贵的青年顺着她有些凌乱潮湿的发髻抚顺她的发丝,然后低头在她耳边低低地道:“我知道你不是她,装这么久了,不累吗?”
木宛心神俱震,浑身僵硬。
妈妈,这个神经病太可怕了!我要回家啊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