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张宝芙暴跳如雷,“快给娘看看是否烫着了。”道着便要翻看许如烟的裙摆。
“烟儿检查过了,没受伤。”许如烟道。
“那可是一杯滚烫的热茶呀,怎会不烫伤!我的烟姐儿,你怎如此天真?”许如烟执拗不过张宝芙,只好乖乖地让张宝芙检查,终于确认许如烟没有受伤时,张宝芙总算放下心来,但很快,又升起一丝失望。
是因许如烟没有受伤,又少了个借题发挥的好理由么?自张宝芙掌权了五个铺子后,开始变得癫狂,对掌权和手段的癫狂。
“娘,怎么了?”许如烟畏畏缩缩地问。
张宝芙从失望中抽离,轻抚着许如烟柔顺的长发,
“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我们要以双倍奉还回去,不但马车要拿,那痛也要让她受。自己不狠,便任人鱼肉,烟姐儿,可听懂了?”
许如烟痴痴望着张宝芙,觉得眼前的娘亲有些陌生,甚至,有些恐怖。茫然中,点了点头。
张宝芙满意地笑了,推了推许如烟,
“去玩吧,娘还有些事要处理。”
“是。”许如烟逃一般冲出了里屋,将心胸内的压抑全力吐出。
张宝芙自从和许淮生闹翻后,便在五间铺子里寻找归属感以及成就感,也幸亏,生意蒸蒸日上。
许淮生在这一次战役中,终于取得了胜利,心满意足地将红媚抬为了姨娘,每日纵情声色。许家的铺子多的是,给她张宝芙五间又如何。每日躺在红媚的温柔乡里,简直快乐似神仙。
青天白日,许淮生和红媚竟不顾羞耻,又在房内翻云覆雨,放浪的呻吟此起彼伏,叫得一苑子的下人面红耳赤。跟着许淮生的老管家立在苑中,也是听不下去了,屏退了一众下人,留着许淮生和红媚的呻吟荡满苑中每个犄角。
最正常的莫过于许华笙了,每日便是吃饭、念书、睡觉,对于这个不成家的家,不再抱任何希望,疯狂念书,只求考取功名,逃离一个比一个奇葩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