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打扰的人,七命摸着小腹,看着空处的眼神几乎要化掉,她很想知道他们的孩子们会是什么样子,会是天蓝色的眼睛吗?笑起来会不会有酒窝?还有头发,会像金色的麦浪一样耀眼阳光吗?
但七命身边的克劳斯似乎想到了不好的事,有些不安地那手肘碰她:“Seven,你说如果有一天,当他们知道了我过去的样子,发现自己的父亲竟然是那样糟糕的一个人,他们会不会讨厌我?”
“讨厌你?”七命不赞同的皱眉,“你怎么会这么想?你是他们的父亲,在他们眼里你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那些单纯可爱的娃娃会用最纯净的眼神看你,不掺合任何杂质,他们不会在意你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只知道,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最爱他们的人。还有,”七命空着的手压了压克劳斯蓬松的发顶,“你要记住,你并不是什么糟糕透顶的坏人,你只是被你的父母逼成了那个样子,在我看来,除了所谓的暴君、阴谋家,你更是一位优雅浪漫的画家,一位强大的,为了保护家人会愿意牺牲一切的守护者,”七命身子往前探,亲吻克劳斯的眼睛,“他们是我的孩子,我知道他们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所以别担心,好吗?”
克劳斯看着七命,眼底最后的不确定渐渐淡去,他重新笑起来,嘴角勾起完美的弧度:“想搬家吗?”
“搬家?你们要去哪儿?”瑞贝卡收到以利亚的短信风风火火地赶回来,进门就听到克劳斯说要搬家,“在我好好看看我未来的小侄女前你哪都不能去!”
瑞贝卡踩着恨天高气场十足地走到七命另一边坐下,嘴上火爆动作倒是小心翼翼的。
七命对克劳斯最宠爱的妹妹也是很有好感的,握着瑞贝卡的手腕轻轻贴上自己肚皮。
克劳斯看着她俩熟络的样子,了然地笑笑,起身站到以利亚身边,“不着急,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呢。”
角落的斯特凡等人终于再次被始祖们注意到,从头旁听到尾的几人瑟瑟发抖。听到了不得了的事情总觉得要被灭口怎么办?
“所以我要怎么做?”心情很好的以利亚习惯的准备一如既往跟着弟弟的计划走,满面春风的看着斯特凡,着重看艾琳娜,有了孩子,二重生应该就没用了吧?
某种程度来说,这个长得和卡特琳娜一模一样性格却天差地别的女人让他很糟心。
“well,首先,我不希望在除了你们以外的人口中听到一些只言片语,”克劳斯保持着微笑,“我相信我的哥哥会很乐意替我找到你们,并清,算,旧,账。”
克劳斯看向以利亚:“还有芬恩和科尔,记得把他们找回来,家人可不能分离太远了,不是吗?”
“当然,alwaysandforever。”
另一边,作为被匕首封印时间最长的吸血鬼始祖芬恩,据他上一次离开那个暗无天日的棺材到底过了多久他几乎分不清了,如此长时间的与世隔绝,让他无所适从。
芬恩对那个残暴野兽的恨意几乎无以复加,他按照曾经的习惯游荡在昏暗的角落里,看着阴影外五彩的霓虹一边厌恶自己骨子里的嗜血欲/w\望一边审视来往的行人,盘算着抓一个坏人给自己果腹。
黑暗的角落总会有各种各样的邪恶诞生,他只需要守株待兔就好了。
“芬恩,我最乖巧的孩子,”遗留在芬恩记忆最深处的声音,一个最不可能再次响起的声线在芬恩背后响起。
芬恩愣了愣,不可置信地回过头,本就虚弱缺血的脸色因为震惊变得惨白。
“看看你都成了什么样了。”埃斯特神情怜悯的看着自己的大儿子,微微低头,眼底泛起一丝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