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帘依甩开王渐拂的手,“我母亲的东西你凭什么碰?你个ji子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哪怕我父亲为你洗脱了贱籍,你还是那个张开腿任人摆弄的ji子!”
“你疯了!”王渐拂抓住赵帘依的头发,“我该把你送到道观里去,让你好好静静心!”
赵帘依盯着王渐拂,眼神阴狠,“我外祖家是江南大户,我哥哥中了进士,你敢动我试试?”
“你觉得我不敢?”
“你敢的。”赵帘依扬起头来:“我知道你敢的,但你以为我就没你的把柄了?王渐拂,你又错了。”
王渐拂松开赵帘依的头发,额上已经冒了汗珠,她被丫鬟扶着坐在圆凳上:“你查到了什么?”
“你让他们松开我。”
王渐拂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让人关紧了门窗,她盯着赵帘依:“你究竟查到了什么?”
赵帘依微笑:“想知道?”
“你过来些,毕竟这种事让别人知道了可不好,不知道你这个东安伯嫡妻还能不能做下去?东安伯估计会为了他的名声将你赶出府吧?到时候你这么多年的筹划也将毁于一旦了。你的女儿也会嫁不出去吧?”
王渐拂这辈子原是有两个孩子的,大儿子三岁夭折,连赵家的族谱都入不得。她平素是把赵绯月当眼珠子宝贵的,磕到碰到都心疼的不得了,又怎会舍得女儿嫁不出去?
王渐拂挣扎片刻,还是凑了过去。
赵帘依轻轻贴近她的耳边,将那只金钗送到了她的手里,“王渐拂,你算计了一辈子不就是为了给你女儿谋个好前程?这只金钗你曾与我要过多次,如今我把它给你,你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