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维桢在她床头枯坐一夜,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离开,天微亮,慕容维桢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离开。
回到别院,不一会儿他就开始发热,他这副身子太脆弱,经不起折腾,脑子浑浑噩噩,做了许多乱七八糟的梦,有战场,有皇宫,有他熟悉的人,也的有许多他不认识的人。
“华老,主子这是怎么了,已经烧了三天,在这样下去会不会有危险。”柏启一脸担忧,主子的身体每况愈下,到现在解药都没找齐。
“无碍,他的火毒已经被控制,这次并不是毒发,只是他的身子太弱,需要好好调理。”华老面带愁容,慕容维桢的时间不多了。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主子怎么了呢。”
“他现在是身体无碍不代表永远没事,对了,你不是说九叶芙蕖找到了吗,拿来给我瞧瞧。”
柏启小跑着离开,片刻就把九叶芙蕖拿来了,华老接过,眼睛里划过一道惊喜:“这是真药,好好收起来,咱们这已经有了五种,加上九叶芙蕖,还差三味,越到后面这药就越难找,你们也得抓紧。”现在就像是在跟时间赛跑,看他们先找到解药,还是看慕容维桢先坚持不住。
“去吧,我现在要给他施针。”柏启听华老说这药是真的,心里安定不少,是真的就好,这样主子的毒就多一分希望,心中对林小姐多一分感激,为了给主子寻找解药,暗卫遍布各国,但是他们已经半年没带回来好消息,主子的病拖得越久就越危险。
华老给他施针,半个时辰到去掉银针,替他掩好被子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