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止感受中怀中软绵的身体,鼻尖若隐若现的淡淡女人香,手不自觉的轻轻抚上她的柔顺秀发,一下一下的轻拍,仿佛曾经做过许多次一般,一种似在梦乡的恍惚。
第二日秦墨睁开眼睛之时,觉得浑身舒展,仿佛睡了一个很充足的觉,伸了伸懒腰,突然想起什么来,四下看了看,床上没有,床下也没有,又跳下床,四下找了找,屋内都没有。
他大概走了吧,谢天谢地,他应该不会有事吧。秦墨跑出屋外,一切正常,除了那个侍卫长因失职被罚降职外,其他都按部就班的进行。
门焱如他所说,留在王府的时间多了,陪文玉香的时间也多了,让玉香的心逐渐打开,接纳他。
刺客一事,确实也让门焱头疼,突然的不着边际,实在不知道到底是哪一方出手。自他娶回文玉香,来王府的刺客不下几十次,都被不着痕迹的处理掉了。基本上都是些好奇的人,好奇她的长相,好奇她的传言,看一下她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和她相处了两个月,门焱并没有发现她的特别,除了漂亮,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已,她从文国带来的十名宫女,以及身边的那两位贴身宫女,都是美人,所以美也变得不那么特别了。
被没有查探到身份的刺客打扰,让门焱觉得受到了挑衅,最近连他的父王也开始问起公主的传言。
男人为了尊严,自然不愿意相信靠女人可以一统天下的传言,可是心底里却又不愿意放弃一丝希望。试探便成了掩饰之下的捷径。
门焱是恨他的父王的,因为他是老二,明明比大王子优秀,却不能做太子。他的父王一生娶了许多妃子,让他母后含恨而终,他的母后本来是游牧民族首领的女儿,勇猛的民族女英雄,却因为他的父亲被囚在四面高墙的王宫内。
和许多女人分享一个丈夫,她的母亲一直想再回到草原,可是她的民族已经没有了,丈夫变成了仇人。最后又生下他的弟弟,临终还对他说:“你要努力强大,保护好你的弟弟。”
他和文玉香同床共枕了许多天,也没有发觉什么特别的。什么传言?或许不过是以讹传讹而已;文玉香已经习惯了他在身旁,接受了他,也显得没那么紧张了。
他问她:“还需要给你时间准备吗?”她很感动,轻轻摇了摇头;于她而言如果可以嫁一个这样的夫君,也算上天保佑了;
文玉香想说第一次的事她完全没印象,结果话全部被吞进了肚子。
衣衫退去,----竟有撕裂的痛感席卷全身,文玉香痛的直抽泣,不由弓起了身子,试图与门焱拉开距离。
门焱也觉察出有些不对,将文玉香紧紧搂住,慢慢的让她适应,文玉香忍着疼已是微微出汗,果然有些不对。
事毕,掀开被子果然看到被单上的点点血迹。
文玉香凝眉不知所错,呆愣的看着床单,这是怎么了?门焱看了一眼,就将呆愣的文玉香抱在怀里,说些甜言蜜语,不提血迹之事。
门焱自然不会放过任何跟他有关的事情,多疑也是他的本性。本来他还觉得是他算计了别人,现在却有一种被人算计的感觉。让他很暴躁。这到底怎么回事?
秦墨正在后院摘花,门焱轻轻走过去,秦墨一转身,冷不防看见面无表情的门焱,吓了一跳。捂住胸口轻拍道:“啊,你装鬼啊,吓死我了。”
忽而觉得说过话了,忙吐着舌头说:“对不起啊,王爷,我是,呃,奴婢一时吓懵了胡言乱语,您别见怪啊;”
门焱冷冷盯着她,盯的她莫名其妙,不得不往自己身上看看,是不是哪里脏了,破了。门焱突然问道:“你们公主呢?”
秦墨奇怪的回道:“公主不在房里睡午觉吗?我出来的时候她还在睡呢。”
门焱又冷冷的问:“你在干嘛?”
秦墨觉得今天的王爷很吓人,慢慢后退道:“你要干嘛?”
门焱忽的笑了起来,说:“不知道门森喜欢你什么。”转而脸色又变得难看起来。
秦墨小声的说:“我有那么不招人喜欢吗?”
“没有,挺可爱的。”说罢,门焱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