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姐玩嘴上功夫,还嫩了点。
“我可没有这个意思,你这样说难不成是要将这府里的规矩至于不顾?”楚涵嫣此时体会到早上自己亲娘的感受了。
“姐姐若没有这个意思,那平安自然也是不敢有这个意思,府里的规矩要守,但平安院里的也不能废,既然是来了平安的院子,守我这里的规矩应当也不为过吧?”聂云暖不痛不痒的话,却是将楚涵嫣激得炸毛。
“你放肆!好一张伶牙俐齿,平安这是要为了一个下人同姐姐争辩么?”楚涵嫣气急,她可没有苏妙容那般的定性,早恨不得给聂云暖一个巴掌。
“姐姐何出此言?咱俩一直在说的不是规矩么?”聂云暖露出一个无辜的神情,故意走到楚涵嫣面前:“姐姐为何气喘如此?难不成姐姐这便恼羞成怒了?”
“你……”虽然气急,可楚涵嫣还留了一分理智,不至于让我做出什么不利于自己的事。
“够了,今日这婢女冲撞了我,无论如何都要受到处罚,楚平安你今日若当真要与我作对,不妨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她终究是装不下去了,这个楚平安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主儿,她娘那套根本行不通,这丫头生得一副利嘴,要是还温水煮青蛙,她们谁都不是这丫头的对手。
“听说姐姐是这南国有名的才女?”聂云暖华峰一转,问了一个牛马不及的问题。
闻言楚涵嫣高傲的抬头,用鼻孔对着聂云暖道:“是又如何?”
聂云暖配合的点了点头:“哦,原来是这样么?像这样不讲道理,以权压人的人就能被称誉为才女,平安今日算是见识了。”
一口气说完,又道:“平安从小没读过什么书,娘亲也总是告诫平安,女子当以三从四德为主,品性贤良,知书达理者为上佳,今日,妹妹算是见识到姐姐这第一才女的品性,妹妹本就是后来人,这些丫鬟亦是姐姐所选,若是要打要罚,烦请姐姐都一并罚了,毕竟我这主子无能,护不住她们。”
说罢,聂云暖对着楚涵嫣行了个礼,便头也不回的转身。
“你,你站住!”楚涵嫣气得浑身发抖,一双眼睛更是死死的盯着聂云暖的后背,身旁的丫鬟眼见不对,连忙上前拉住她,生怕她被气糊涂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
聂云暖一顿,似是想起什么,回头:“哦,对了,姐姐罚完还请一并请回去,妹妹这规矩多,若是哪天又因此得罪了什么主人家,再要打要罚得,平安人小势微,怕是也保不了她们。”
“啊!”被拉着的楚涵嫣气得大叫,完全丢失了一个大家闺秀改有的样子:“楚平安,你个小贱人,我要撕烂你的嘴!”
与此同时,相府正迎来两个贵客,楚雄正招待着二人游玩自家的后花园,猛然听见这声尖叫,万分抱歉的同二人陪笑:“二皇子,宸王见笑了,我那二姑娘刚回家,以往住乡下莽撞惯了,恐怕此刻又是见到什么惊奇的事情在大惊小怪,二位稍坐,下官去去就回。”
“本皇听这声音压抑中带着愤怒,到不像是惊讶的声音,怕是出了什么事,不如我二人陪相爷走这一遭吧,正好也看看这传说中的二小姐。”南宫寒正愁如何将宸王引到后院,如今到是刚想睡觉便有人给他递枕头,及时得哼啊。
男人闻言,放下手中的茶杯,骨节分明的手修长玉白。身着一身墨色长袍,袖口与领口皆秀有暗花,若是不仔细看是看不出的。
墨色的长发由一根弯曲的长簪束起,整洁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