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缠绕中,银带般清澈的河流挽过挺拔的青山。
在这如诗如画的景致之中,一只向前疾驶的小船,划破这清晨宁静的河面,留下道道浅浅的涟漪。
小船的前端,一位女子迎风而立。
约莫双十的年华,她一身浅蓝色的紧身武打套装,腰间所系的水蓝色裙摆和那临风飘扬的长发,更为本人俊致的身影凭空添上几分难言的清丽。
“小姐,你还是回船舱歇着吧,”看着船头的姑娘一大清早就钻出来吹冷风,船夫不禁出言劝告道。
“芬城要等到下午才能到呢。”
“知道了,谢谢。”
船头的女子回头转头露出一个微笑,虽然这并不是一张倾国倾城脸,但那清秀妩媚的脸庞正如此时的青山秀水一般,也别有一般风味。
(没错,这货又易容了。)
同一时刻,在朝之国的皇宫中
“嘭”的一声巨响,当朝皇子言比的卧室大门被人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开。门口的侍卫哪见过这阵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