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指责的话不过脑子的就倒出了口!
“盛一江!!谁教你从凳子上跳下来的?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的行为有多么危险!!”
盛一江见姐姐明明刚刚还好好的,突然一下最就变得这么凶,顿时吓得说话都结巴了。
“怎、怎、怎么了?”
“你知不知道你刚刚这样跳下来有多危险?万一摔倒了怎么办?”九月心里后怕不已,眼神冷冷的得盯着盛一江再次重复强调。
盛一江接触倒盛九月冷冰冰眼神,感觉周围像是突然吹进来了一股冷风,全身得毛毛都竖起来了。
磕磕巴巴得接话,“不、不会的,这凳子不高。”
说完,在九月得眼神下,竟然觉得有几分心虚,悄悄低下头。
旁边吊儿郎当得盛黎,见这边气氛不对,开始过来搅和当起和事佬。
“嘿,我说,盛九月,你这就有点小题大做了哈。小江这不也是着急关心你嘛!你这么凶巴巴的干嘛?”
盛九月不理盛黎,依旧严肃的看着盛一江,“不高?不高也不能从凳子上跳下来,多不安全。”
当年,你摔下来的那个树也不高,还不是···
盛一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惹了姐姐生气,连忙认错道,“姐,我知道错了,对不起,我以后会注意的。”
盛九月看着他真的知道错了的样子也知道是自己太过于敏感了,闭眼狠狠吐了口气,再睁眼才平静下来。
伸手摸着盛一江柔软的头发,歉疚是说道,“小江,对不起!姐姐不该凶你的。”
“但是你以后不能在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走路也不要跑跑跳跳的,好不好?”
盛一江不知都为什么,只能乖巧的点头,“好,我知道了。”
盛黎在一旁,“咦~”了一声,表示没眼看,自讨没趣的摸了摸鼻子,又趴回了桌子上。
盛九月这才有心情仔细地打量一副“认真”模样的盛黎。
果然,还是记忆中那副熟悉的不着调的样子!
在盛九月的印象中,盛黎从小就是副祸祸天下的性子,还有些不服管教。
什么逃课,打架,抽烟喝酒,离家出走都是他后来干得出来的事儿。
前世,盛黎上了初中后,大伯母就和大伯一起倒沿海地带打工。可没两年,家里人是在是管不他了!大伯和大伯母为了这个不省心的大堂哥,不得不亲自回来了。
盛黎上高中的时候,大伯一家在镇上花了所有的积蓄买了一套二手房,干脆就搬到了镇上。
后来,大伯母在家陪着大堂哥在镇上念书,大伯和三叔一起了去了南方做起了建筑工人。
可还大伯母用了所有的力气,最后还是没能完全管住他。
盛黎高中毕业的时候,也是考了个三流专科大学。一开始他依旧是无所谓的样子,知道有一天他自己亲自到那个学校去看了实际情况后,终于知道后悔了。
哭着回来说他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胡来了!也十分后悔没好好念书,自此以后收了性子。
当时,盛黎本来想再复读一年的,可当醒悟的时候当年复读报名的时间在他一来一往那个大学的时候错过了。
没办法,盛黎还是哭着咬着牙去了自己选的那个大学。
也幸好,他在大学表很现好又遇到了贵人,毕业后让他留校任教,当起了大学老师。
后来又开始自主创业,买了车买了房日子算是过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