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慕斯言打开保险，微笑开口。

“你以为我不敢？”

慕斯言还是微笑，只是那笑容对于十九而言就是渗人的。

哦，当然了，那个小警官头是低着的，再加上身高差距，所以他看不到。

“你难道不知道吗？这里地区偏远的，没有人会知道，就算有人查了出来，我也可以说你是因为意外感染了怪病，所以自己自杀了。不知，这个借口如何？”

那个小警官有些怂了，在感受到那修长的手指正扣着开关，一点点收紧的时候他慌了。

慕斯言还是微笑：“来，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是真的不知道吗？”

“真的，长官想必你也应该知道，这吴韩镇就只有姓吴的和姓韩的，所以你要找到周老，下属是真的不知道啊！”

怂归怂，可是小警官想了想，还是得怂得有骨气。

慕斯言微笑，随即食指用力……

“砰～～～”

那位小警官就这么瞪大眼睛倒了下去。

慕斯言收回枪：“处理了。”

十九默哀的看了尸体一眼：“好的。”

慕斯言站在原地，看着那群被围着的病人，眼中满是薄凉。

他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之所以干这行，也不过是因为她喜欢罢了。

所以，他愿意为了她放下死神的镰刀，做一个天使，但至于合不合格嘛，这就有待考量了。

十九的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就回来了，还顺便给自家主上递了个消毒纸巾，也很识趣的没有去问周老是谁。

慕斯言擦着手，根根分明的手指修长白皙，像是一件艺术品，只想叫人珍藏起来好生供着。

慕斯言点头：“嗯，走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