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浅无辜的耸了耸肩,义正言辞的看着她们:“我没说我要抵赖啊,我确实泼了她,我一个正宫难道还要忍受一个小三的挑衅?如果你的老公被外边的女人抢走了,只怕你们可不是一杯咖啡就能了事了吧。”
一番话让这些人顿时哑口无言,羞愧难当的低下头。
“我只希望你们别以谣传谣,现在有多少人因为所谓的正义道德而经受着语言带来的暴力。”顿了顿又缓缓地开口:“是,你们以为你们没有动手,只是随便耍个嘴爽,可你们谁又知道无形的攻击才是最致命的?”
宋浅越说越激动,那张嘴就像打了炮仗一样,话噼里啪啦猛地往外冒:“如果你被人无辜的陷害诬赖,你肯定恨不得有一千一万张嘴为自己辩解,可如果任你怎么解释都没有人相信呢?你们可以摸着自己的心口仔细的、设身处地的想想。”
宋浅越说,她们越觉得脸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她们真没有想到那么多,就是觉得大家都觉得谁谁不好,心里也感觉谁谁不好,盲目跟风的吃瓜,到处跟别人胡言乱语,心理觉得,反正别人都这么说,那我说说也没有什么事的。
现在被宋浅揭开批评,这才发现自己有多愚蠢。
“对,对不起。”她们战战兢兢的抬起头用余光暗暗地瞥了一眼宋浅,一想到自己做过的事,便觉得无脸面对这么淡然的宋浅,慌乱无措的逃离了厕所。
如果不是宋浅坚强,一个好好的人就会被语言攻击的溃不成军。
一想到这里,她们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宋浅转身打开水龙头,捧了清水拍了拍脸颊,让颇为激动的自己冷静下来,她透过墙上偌大的镜子看着自己,深深呼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