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让开的男子因为担心贺季礼的伤势也并未注意到这些细节。
眼下这情况放在以往包括现在,哪可能有人在未经贺季礼同意之前就敢动手的,不然准得打一架。
弄好后背的伤后又给他包扎了下胳膊上的伤口,余唯一说着:“先生,请抬下胳膊。”
全程俩人没有任何交流,一个包扎一个僵坐着,只是坐着的人全身都是冷汗。
“好了,你的伤口不算太严重,不用缝合,回去的这半个月内不要抽烟喝酒吃刺激辛辣的食物,前一周每天来换药,之后隔一天来一次。”
余唯一神情严肃低头在病例本上写着什么。
像是例行公事的语气问道:“还有人受伤吗?”
还是刚才扒了贺季礼外套的男子回答道:“没有了,谢谢医生了。”
“这是开的内服的药,你们记得去药房取。”
把刚开的单子放在了离自己最近的床上,转身走了出去。
贺季礼还是如刚才般浑身僵硬一言不发的坐在床上。听着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远。
穆帆见人走了出去,拿起了放在床上的药单抬脚走了出去。
“罗彬,你在这里陪着季礼,我去拿药。”
被称作罗彬的男子连忙应声:“好的,你去吧。”
穆帆出来看着还未走远的背影急忙追了上去:“余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