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棠被玉城“请”回了自己的马车,便央着父亲去给沈霂年看看,孟老原是刚逃出来,心还恐着,这么一听什么也顾不上了,匆匆忙忙随了孟棠便一同下了车。
孟老掀开帘子,只见玉城半蹲着给沈霂年擦汗,沈霂年紧闭着眼很是难受的样子。
玉城听见动静,回头一看,见到孟棠,“哎呦,孟小姐,你咋又回来了?”
孟棠拉过孟老,“爹爹,你快些瞧瞧,沈哥哥,他看起来很难受!”
玉城见孟老也来了,将东西一放,起身行礼,恭敬的喊了一声,“孟老。”
孟老提了提自己的药箱,将它放置好,从里面拿出工具,问道,“沈公子可是受了伤?”
玉城摇了摇头,“公子未受任何伤,许是刚刚用力过多,引发了病因。”
沈霂年的脉象让孟老面色一僵,行医多年,这缭乱的脉象,实在看不出是什么原因,又四处检查了一番沈霂年,并无外伤。
“公子脉象乱得很呐,乱的很。”孟老摸着自己的胡子思考。
玉城敬孟老医术高超,仔细听在了心里,“可能缓解这病症?公子看起来很难受,也不知这样会不会......”
孟老看着沈霂年一脸寒意,皱眉,“脉象虽乱,但公子看着只是过于体寒了些,我想......”
“你想说什么?他会没事?”林倾上来便看见孟老在替沈霂年把脉,背着药箱站在门口冷冷看着同样不喜欢他的孟棠父女。
孟老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林倾在反驳他的意见,虽有怒意,但孟老不是不讲道理之人,“公子倒看得轻巧,你可说说沈公子可会如何?又是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