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倾替沈霂年进行了一番施针治疗后,沈霂年感觉全身暖和了许多,那种寒意似乎减少了一点,看来林倾真的有本事治疗好他的遗症。
施针完毕,林倾漫不经心地收拾起自己那套鹿皮包的银针,“沈公子可如愿得了我这一针,日后三天施针一次,两月有余,你这寒也自是解除了,只是你这毒,我目前还无法解,什么时候发作我也无法得知,你自己还需多加注意才是。”
林倾说着要拾了药箱下马车,沈霂年还想同她说些什么,见她这么一说,也不知该怎么搭话上去。
“沈将......沈公子可在马车上?”是孟老的声音,沈霂年眉头一皱,估计是孟棠回去告了他一状,说起孟棠,头又偏疼起来。
“沈公子?你要不说话,我就进来了。”孟老哪里是不知道沈霂年在不在,分明就是知道沈霂年在才问的。
“进来吧。”沈霂年也不掩饰,淡然道。见林倾回头看他,似在询问,无奈道,“这位便是孟医仙孟老。”
林倾回头看着沈霂年,像是赢了什么一样,眉毛一挑,“诺,你不去找,自有人来找你。”
白素锦的车帘子被一双布满茧子的手掀开来,林倾面前的这个老人看着年岁便很大,林倾怎么也想不准这会是孟棠,那个看着才十三四岁孩子的父亲,这样子都可以当她爷爷了。
不过天下不无奇事,当今皇上的子嗣最大的皇子连孩子都比最小的皇子大上那么好几岁。晚来得子也是正常的,也难怪孟棠养得娇滴滴的,而且还这般跋扈。
孟老一上来便看见一个单薄的少年郎提着药箱站在马车帘子后,看样子是要下去了。想必这就是棠儿说的那个散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