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倾仔细查看了沈霂年之前的药方,摇摇头。
“不行,你主子体内的毒很霸道,在另一种毒的作用下,不能再用这个药了。”
说着从行医箱中拿了笔墨写了药方给玉城。
“你按这个给他抓药,一天一次,可以抑制他的毒。”说着便要收拾东西离开。
玉城拔了剑,阻止了她离开。
“大哥,我都治完了,还不要医药费,能不能让我离开?”林倾好没气坐在车厢内。
“不行,主子一日不醒,你便不能离开。”
“……”林倾看了看那把离她脖子不过几分的剑,妥协的拿了炼药炉。
“你作何?”玉城看她拿了一个炉子一样的东西,眼神一眯,危险的看着她。
“大哥,炼药炉啊炼药炉,不让我走,我在这炼药总行吧。”
“不行,万一你要害主子怎么办。”
“呐,你怕我害他是不是,那我说不定万一就害了他……”
林倾话未说完,那剑离她又近了几分。
“……没什么,我怎么会害他?放心,我就炼药,不会做什么,我可不想死。”林倾第一次发现自己还能这般随机应变,不得不佩服自己。
玉城半信半疑,将剑收了回来。
“这里是官道,到下一个地方还需要两天,我们没有那个药救主子,还请您委屈几天。”
“行……”我能不行吗?你这剑不允许我说不行啊。
玉城下了马车,照林倾说的去取她的小白驹,找他说的药材。
林倾见玉城下了车,松了一口气,这什么运气,早知道要死要活也要冲出去了。好比在这提心吊胆的好。
林倾替沈霂年又把了一次脉,思考了半天,也没弄清楚他前一种毒是何毒。
待玉城唤她的时候,一地的尸体早已收拾干净。林倾拿了药回到车上熬制。
马车开始动了,林倾也只得跟着他们一齐上了路。
这路却也是去西邻的方向,估计也是求医求药而去的吧。
眼看过去三天了,他还没有醒来。林倾有些烦躁。
林倾瞥了一瞥还昏睡着的沈霂年,将熬好的药拿过去喂他。
睡着的沈霂年犹如岁月静好般的美感。只是那发白的脸色让他失去了几分色彩。
林倾暗自诽谤,长的好看就了不起吗?就可以这样把姑娘我压下来了?
林倾越想越气,长这么好看都是来骗人的。
“都是因为你昏过去,我钱也没得,你家护卫也不让我走!”
林倾粗鲁的喂他喝药,沈霂年一下被呛住,咳嗽起来。
微微睁开眼,入眼的便是林倾那张普通的脸,听到的第一句话便是林倾在说他的坏话。
“……”
林倾暗叹不好,看着那双漂亮的眉目,讪讪的笑着。
“公子,你醒了?”
“不醒,怎么知道你在说我坏话?”沈霂年嗓音嘶哑,却有一种另类的性感。
“你怎么在这?”
“呵……呵呵……那谁,玉城,你家主子醒了!”林倾将未喂完的药放置一边。
玉城听罢,面上一喜,却没有进来。
“主子,您醒了,我们已经走过明城了。您之前毒发了,是林公子救的您。”
这么些天,林倾也和这群人混得差不多熟了。便也知道车上这位名叫沈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