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你不想吃点吗?”他盯着锐雯问到。
“将军,我想吃,但那东西是从我家里拿到的吧,我亲手耕种出来的东西,我能记得它的味道。”
“哦?呵呵,你说的不准确。这东西现在可不是...而是征收到的军粮,我想你一定懂得我的意思。”塞勒斯露出了耐人寻味的表情,捏起一个麦饼,在锐雯的面前晃了晃。
“征收的军粮?!”锐雯的拳头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攥的紧紧,在晦明晦暗的光线里,隐约有青筋绽起。
“对,就是军队的口粮。战俘锐雯,选择吃它的话,你就必须要为诺克萨斯效力,要知道在诺克萨斯的军队里,可不养废物!”塞勒斯的话语里,故意加重了“战俘”这一词汇的语气,而且眼神微妙的盯着蹲坐在囚牢中的锐雯。
锐雯突然抬起了头,目光炯炯的盯着塞勒斯,后者注意到她的表情,嘴角忽然挽起一抹弧度,他以为锐雯就此想通了,但她随之而来的质问,却让塞勒斯稍稍升腾的心情,一落千丈。
“你们是不是没有给...孔德爹爹和莎瓦妈妈,留下任何食物吧!”锐雯抓住囚牢的铁槛,眼中正腾起愤怒的火焰,死死的盯着塞勒斯质问到。
“你!”
塞勒斯被锐雯这突如其来爆发出的戾气喝退小半步,但随即冷静了下来,他的气息忽然加重了许多,额头上灰白的疤痕也显得分外狰狞:“哼,忘记了我刚刚所说的吗!诺克萨斯不养废物,一切以战争为先,他们的孩子既然答应了加入诺克萨斯,那他们也应该属于诺克萨斯人的一份子,他们的一切财产也包括他们自己,都应该为战争而做出奉献!”
锐雯眼中的愤怒越演越烈,二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无比冰冷。
沉默了片刻后,塞勒斯见锐雯仍旧没有任何表示,嘴边的胡子随着越来越加重的气息,变得不停的颤抖,这一切无不都预示着他同样愤怒的内心。
“好!好啊!!好啊!!”他不禁怒极反笑,对着锐雯连声道了三声“好”,然后一把将麦饼摔在土地上,用马靴的鞋跟踩了上去,当着锐雯的面狠狠的在脚底摩擦着。
“哼!我们走,让这个诺克萨斯的叛徒,慢慢的腐烂在这里吧!”
塞勒斯瞪了锐雯一眼,转身便要离去,但锐雯却突然叫住了他。
“那么,锐雯‘战俘,你还有什么想说的,难道你回心转意了?”他的嘴角再一次扬起弧度,语气有一次软化下来的问。
“将军,作为诺克萨斯人,我要申请参加绞肉机大赛,恳求清算者竞技场的最终仲裁,以获得自由人的身份!”她神情坚毅,毅然决然的脱口而出道。
塞勒斯错愕片刻,表情瞬间阴沉了下来,只听他从后槽牙蹦出来一段耐人寻味的话:“如你所愿!你这个冥顽不灵的帝国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