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被窝好暖和,哥哥的怀抱也温暖。”静姝羞羞的说。
“嘘,睡觉,我要给你讲故事了。”莫东央坐在床边,看着静姝甜甜的睡去,自己才回了房。
“干爹?”莫东央叫到。
“静姝睡了?”纳兰王爷问。
“是。”
“东央,你现在武功也是十分的高强,年龄也不小了,我送你去兵营,跟着翼鹰怎么样。”
“是我部有战争了吗?我定将鞍前马后。”
“不不不,东央,我想你去兵营历练,还有就是我想把静姝交给你。”
“真的。”莫东央睁大了眼睛。
“是,但是静姝怎么说都是公主,你要建功立业,有一席站脚之地,我也好向王上去提。”
“是,我一定不会辜负干爹希望。”
“你好好收拾行囊,晨早,静姝还没有起床你就走,否则她又闹个不停。”
“是。”
莫东央收拾了自己的衣物,其实也不用带几件衣服,兵营都是有的,看看自己的一箱,几乎都是干娘与静姝送自己的。干娘每次给翼鹰哥添衣裳,就会给自己也添一件,静姝,就更不用提对自己有多好,就算不送自己哥哥东西,也会送自己东西的。
莫东央拿了几件静姝送自己的衣服,来到静姝的窗前,看着这个傻乎乎的丫头睡得喷香,一抹泪撒在了脸上,莫东央骑马去往兵营,留下的是一席告别话:
男儿有业更有情,只念等我再归来。
静姝醒来看到自己枕边留下的一席话,字迹是东央哥哥的,嘴里喃喃到“你去哪?不说要带上我,怎可以自己走。”
静姝穿上了衣裳就去找纳兰王爷“阿爹,阿爹。”
“你干什么急急燥燥的。”梅夫人拦住静姝。
“阿爹,你把我的东央哥哥还给我,好不好。”
“他去你哥的兵营历练,你不想嫁给他。”纳兰王爷说道。
静姝转身就要走,被梅夫人拦住“你哥哥去带兵,你给我在家像个女孩子一样,琴棋书画。”
“阿娘,我知道,东央哥哥回来,一定是英姿飒爽,我要像个女儿才能配上他,你就让我去城楼看一眼就好,阿娘,阿娘。”静姝大哭,眼泪流了出来,不顾母亲反对,骑上马奔向城楼。
静姝站在城楼上,任凭风吹乱发丝,朝着远方大喊道“东央哥哥,你去,不要惦念我,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等你归来,我定落落大方。”
纳兰静姝倾尽全力,希望随着西风他可以听见,女儿家怎会不知男儿心,你有朝一日保家卫国,我会安定后方。
“姑娘走路,一步是一步,不要连跑带颠。”梅夫人跟在静姝身后苦口婆心。
“阿娘,这样走路多慢,我还会轻功的。”静姝一下子跃在了树上。
“轻功,你给我下来,你让东央回来看到你还跟猴子一样吗?”
梅夫人的话刺痛了静姝的心,静姝从树上下来,很是听话的听从。
走路,坐姿,穿衣,吃饭,谈吐都被梅夫人好生管教,学了唱歌,学了跳舞,学了书法,学了墨水画。
纳兰静姝对这些本是不敢兴趣的,但是一想到学了唱歌,就可以给东央听,学了跳舞就可以给东央看,学了墨水画,就可以画东央的样子,就迫不及待的去学。
莫东央到了兵营,因为是纳兰翼鹰的弟弟,也是颇受关注的,习武、占高地,谋略也是显示才华,得到很多老人的赞赏,每每传出纳兰家人才辈出,以后保家卫国,非纳兰家莫属。
每天明月高空,纳兰静姝倚在窗前盼啊盼,盼哥哥何时归来;莫东央坐山丘,等啊等,等回到伊人身旁。
“想我妹妹了。”纳兰翼鹰坐在莫东央身旁。
莫东央苦嗯了一声苦涩的笑。
“给你,妹妹的信。”纳兰翼鹰看到莫东央一脸吃惊的表情继续解释道“今天有一批粮草到,把妹妹的信也捎来了。”
莫东央看着手里的信,喜出望外,听到纳兰翼鹰埋怨道“我这个妹妹我是白疼她了,以前她会给我写信,现在都没有了,东央记得回信,别让妹妹苦等。”
“好,哥。”莫东央心情激动的打开信封:
东央,请允许我抹去哥哥的称呼,阿爹说等你归来,就请王上给我们指婚,阿娘也答应等到我十七岁,就可以许你为妻,静姝等的魂不守舍。
我在学女红,方知闺人不易,比上哥哥勒马边疆,在繁琐、困难都烟消云散。
东央,我想你,想的我肝肠寸断。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等你归来,我定落落大方。
——静姝
莫东央拿着信笺的手不停的抖,眼泪流了出来,看着国都的方向,心里念道,你我共在一轮明月下,你念我怎么不起相思泪。
莫东央想了许久,终落笔回复:
静姝,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你是我伤心处啊!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等我。
——莫东央
半年余载的时光在等待中,寂寞时过去,终于等到边疆部队回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