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御沉声道:“还不快去!”
将军发火了!齐管家忙小跑去了门口。
闽鹤一身白衣,面容清秀,约摸二十岁的模样,拎着一个木质药箱快步进了偏殿:“将军,是何人受了伤?”
战御并没有看向闽鹤,目光一直停留在南宫景身上,道:“务必彻底治好他!”
闽鹤上前探查着南宫景的伤势,问:“他是怎么伤成这样的?”
钟离:“咱们府上的围墙,十多米高,他从那上面摔下来的。”
闽鹤看向南宫景的眼神突然变得同情了起来,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可悲可叹。
不过,曾经那些爬墙的,不都是被直接扔出去自生自灭了吗?
看来这人身份不低啊,思及此,闽鹤便问了出来:“那他是?”
钟离:“左丞相府三公子——南宫景。”既然这小公子要冒充南宫景,自家主子又不让拆穿,便也帮着瞒下去吧。
闽鹤咋舌,这身份也不高啊!怎么将军一副十分担心这位公子的伤势的眼神?
战王府门口。
小璞一听战将军要留小公子在这儿住三个月,当即道:“我要见我家小公子!”
齐管家:“贵府三公子与战将军相谈甚欢,正在月下把酒畅谈,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还是不要打扰的好。请回吧。”
话落,便吩咐侍卫从里面紧闭了大门。
小璞:“……好歹让我见上小公子一面啊!”
里面已经毫无动静了,估计人已经走远了。
小璞无奈地回头看着等在身后的众下人:“我们回去吧。就说是战将军非要强留下小公子的,与小公子无关。听清楚了吗?”
众下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