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霄你给我闭嘴,你非要激怒它把你变成蛇耙耙你才开心是不!”芦泥聪明些,用骨头裂口的尖刺往温茶先前咬开的伤口里扎,刺进去后使劲儿往里推。
蓬莱吃痛,便松开了口,正欲回头咬死那两个不知死活的人类。
“呯呯咔!”连续几声枪响,其中两颗打进蓬莱的伤口处,还有一颗擦过对方的鳞甲打进土里,没留下一丝痕迹。
擎霄惊喜的望向来人,“爸!”
擎历年笔直的站在不远处,单手持枪,肩上站着一只雪白的松鼠。
“他是你爸!”芦泥大大的眼睛满满的震惊。
“爸!”擎霄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朝擎历年奔了过去。
“小瘪犊子,回去老子就好好收拾收拾你,”擎历年恶狠狠地剐了他一眼,“躲女娃娃身后,你可真是长本事了!”
擎霄哭的更惨了。
雪儿窜过来,用两颊蹭蹭蛇脸,朱红的眼睛盈满了泪。
蓬莱不动了,生怕伤到了它,疯狂鼓动的心脏逐渐趋于平静,混沌的双眸逐渐清明,它缓缓闭上眼,一滴清泪滑下,白光闪过。
一名身着青衣的女人半浮空中,脚尖轻点地面,如墨的浊气已经将她的身体腐蚀了大半,只余下一只璀璨的金瞳,目光温润。
蓬莱将雪儿放在地上,不让它触碰自己,“吾尝受万人奉,我能闻其香透冉冉心所念,每一人塞,吾之道即增一分。”
“虽失礼而可请你帮我视之乎?”蓬莱点点雪儿的小脑袋将它推远了些,“我可告汝欲知之。”
“何必为此幅状?”温茶询问。
她身上的浊气让她十分不适,那气几乎将她身上积攒至今的功德修为蚕食大半。
非人之所能为者怨。
仅几息间,温茶便瞧见那浊气往上移了半寸。
蓬莱无言,挥挥衣袖,雪儿飞至温茶脚旁,轻飘飘的落了地,身周的景色一变。
那枯树仿佛一下注入了生机,霎那问,枝繁叶茂,郁郁葱葱。
河流潺湲,鸟语啼鸣,阳光倾洒,几人能清楚的看见戏游的鱼儿跟蜷缩在石畔的小虾。
一名女子着青衣坐于河畔旁,状貌倾城,玉笋轻轻摆在水里,漾起一圈漪涟。
擎霄看见她,又看看立于不远处的温茶,这些妖化形的时候绝对是故意往漂亮的变,一个比一个好看。
别人是漂亮的跟妖精似的,这俩儿是真妖精啊!
女子身子一顿,淡然开口道,“汝之所求何事?”
三个人类不知道什么意思,正欲开口,一道声音打断他们的思绪。
“我以为你知道我这次过来求的是什么。”来人一头华发,看模样应当是个少年,可语气里却带着难以掩饰的贪婪。
温茶看清来人的样貌,瞳孔猛地一缩。
陶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