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薛晨远在别人的心中一直是一副高冷,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因为他能力出色,样貌又是极好的,戴上眼镜打上领带就是别人眼中的斯文败类,但只有林姝和何杨知道他有多腹黑。
“林姝,最近怎么样?”薛晨远又问了一遍,“说实话。”
林姝本打算说挺好的,听见薛晨远这样说,笑了笑,“一般般。”
薛晨远看林姝还是只言片语,心道这少话的性格怕是改不过来了,“林姝,不想做的事不要勉强自己,但还是要向前看。”停了停又说,“何杨那小子嘴上说的是盼着你回来分担工作,其实是想知道你心情有没有缓解,与其让你跟一堆陌生人出去玩,还不如和我们喝两杯,他更放心。我们都是你朋友,咱们是一起闯过来的。”
林姝听见这话红了眼眶,她一直觉得何杨私下里没心没肺,而薛晨远又是一副不多言语的样子,没想到今天她才知道他们都在关心着她。
薛晨远喝完咖啡,走到林姝面前站定,“林姝,我和何杨都希望你开心。”
“林姝,有我们呢。”林姝回头,看见何杨斜靠在门框上,眼睛带着笑意,发着光。
林姝没忍住,眼泪就那么流了下来,这是她在母亲去世后第二次落泪。
“谢谢你们,晨远哥,何杨。”林姝又转头看向何杨,轻声喊,“小杨弟弟。”
“嘿,林姝,你要叫哥!”何杨比林姝大一岁,但大学的时候何杨经常借林姝的笔记抄,每次林姝都让他叫她姐姐,何杨叫了林姝三年的姐姐,林姝一直叫何杨小杨弟弟。后来合伙开律所,何杨逼林姝叫他哥,但林姝还是一如既往地叫他弟弟,每次都把何杨呛得不轻。
“林姝,节目录的不开心就别录了。”薛晨远对林姝说。
“就是,那破节目不录也罢,那什么苏渝白有我帅吗?”何杨嚷嚷着,“大不了违约,咱们财大气粗,赏他一笔违约金,就当是买个开心。”
林姝觉得何杨说的话太荒谬了,本想的薛晨远会反驳他,结果发现他也是一脸严肃的看着他,“何杨说得对。”
林姝觉得好笑,又觉得温暖,“没那么夸张,玩的也还好,心情也恢复了,就是不太爱说话了,而且,违约金很高的,咱们没必要白白损失一笔钱。”林姝又歪着头看了眼何杨,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何杨有种不好的预感。
“最主要的是,薛律,你不觉得我该给何律一个独当一面的机会吗?”林姝一本正经地看着薛晨远。
“嗯,我觉得林律说的有道理。那就,玩到冬天再回来吧。”薛晨远故作思考,认真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