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琛言拉着苏蕴离开道观,苏蕴有点愣愣的,为什么不听道长讲话说完呢?
苏蕴挣脱掉林琛言的手,揉了揉自己被抓得稍有些泛红的手腕。
“你干嘛走那么快啊。为什么不听道长把话说完啊?”
“把话说完?”
“对啊,人家好心帮你把脉,你还不让人家把话说完。”
“还要说完?”林琛言一脸无奈地手扶额头,“你回想一下你刚才喊了什么。”
“刚才喊的?希望你的病早点好啊。”苏蕴回想了一下刚才自己对着树许的愿望。
“你要是刚才这么喊,就好了。”林琛言满眼幽怨。
“我刚才喊的是,额,你的肾,,嗯,,早点好起来。”苏蕴不轻易间耳垂泛红,脑袋也垂了下去,不敢面对林琛言的直视。
“不赖,还记得。”虽是赞赏的语气,但确是满脸无奈。
自己喜欢的丫头,还能怎么办?
哄着呗。
“学长,我不是故意喊出来的,当时没有想这么多。”一脸纠结,当时真的没有想那么多。
“嗯,我知道,你是有意的。”
额,虽然很气人,但是苏蕴也不好再说些什么,毕竟先是她暴露他肾有问题的。
深呼吸,呼。
“那林学长,要不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
“你陪我去看肾?你确定?”
“不确定,要不我把季宇森学长叫来陪你吧,要不你让你父母来陪你吧,这样最好。”
“你确定要让我爸妈知道我是因为你的一拳,导致肾损伤的?”
“额,伯父伯母会不会打我啊。”
“那倒不会,估计会告你。”
“那我现在要不要先去请律师啊?”
“不用。”
“那我岂不是完了。”
“不让他们知道不就行了。”
“可是这么大的问题,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啊。”
“怎么?你就这么想对我负责?也行,我就勉强接受吧。”满脸愉悦。哪来的一丝勉强之意。
“负责个鬼,我负责你的医药费还差不多。”
“对啊,我说的就是负责我的医药费啊,你想哪去了,阿蕴。”林琛言向苏蕴倾斜,含笑盯着苏蕴。
又是这个称呼。林琛言怎么这么喜欢这个称呼,别人有时候也会叫这个称呼,但是从没有想林琛言叫得这么让人从心底里生出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爸妈总是叫她的小名,也不会这么叫。
“我什么都没想,你休想要套我的话。”
说完,也不管林琛言是什么反应,提步走向地铁站。
林琛言在身后看着苏蕴,啧,这丫头总是喜欢气冲冲走掉,可是就算这样,她还是在他的视野里啊。
逃不掉的。
啧,这丫头气冲冲的背影,像是全身竖满刺的小刺猬,那他可能就是那个受虐狂了。
就算是刺猬,也想抱。
地铁上,林琛言问苏蕴。
“你请我吃饭吧。”明明应该是询问,被林琛言硬生生地说成了陈述。
苏蕴想了想,只要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好”
“那我们去四季居吧。”林琛言此刻的表情要多真诚有多真诚。
苏蕴面无表情地盯着林琛言。
狠,真狠。
要说骚操作,林琛言真的是捏手就来。
谁不知道,四季居的标签就是贵,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贵,是贵的离谱。
虽然苏蕴一直不缺钱,但暂时也没有赚钱的能力,每次还是得靠爸妈给的生活费和零花钱,每次给的不少,她家主母和老爸的意思是你孩女子要富养,所以苏蕴从小吃穿用度都是可接受范围内最好的。
每月她家主母还会给她补贴几次逛街的钱,每次也都不少,让她去买点衣服。美曰其名“出去别丢我的人。”
但是,林琛言一顿饭下来,她可能就真的穷的叮当响了,回家要钱被主母嫌弃一通,不划算啊。
算了,这个月喝东北风,毕竟西北风自己都排不上号了。
“走吧。”
林琛言心想
“是时候让这丫头出出血了。”
两人站在四季居的门口,苏蕴看着眼前金碧辉煌的店面,时不时有衣冠楚楚的人们从里面出来,从外面都能看出来,这消费水准,绝对不低。
因为今天出来的急,苏蕴仍是一副大学生的打扮,林琛言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简单的衬衫和休闲裤。
两人怎么看都和四季居格格不入,但好在四季居的服务生也是受过培训的,对他们也很客气,并没有丝毫怠慢。
林琛言要了一个包间,但是包间都是需要提前预约的,林琛言跟着服务生去前台了一趟,苏蕴并没有跟着去,所以也不知道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只知道林琛言带着她走进了一个装饰雅静的小包间内。
“阿蕴,你来点菜吧。”
苏蕴也没有推脱,点了自己平时爱吃的,既然是自己请客,自然不能委屈了自己的肚子。
苏蕴的口味其实说实话,有点奇怪。
她既不喜欢甜的,也不喜欢咸的。她最是偏爱甜咸味的食物,她家主母不止一次怀疑,跟她同时进入产房的是一个广东的女子,而且苏蕴就是被报错的孩子。
苏蕴点完之后,就将菜单给了林琛言,让林琛言添自己爱吃的。
林琛言带也没有客气什么,又点了几个菜。
点完菜后,苏蕴低头玩手机也没有理林琛言,UIA总群的几则消息吸引了苏蕴的注意力。
“我去,林大神肾虚,真的假的?”
“我的男神啊,什么都不好,但是那,,,哎真是太可惜了。”
“我的大哥啊,怎么这么倒霉啊”
苏蕴皱眉,这事情除了她应该没人知道吧,这是谁泄露出去的?
她虽然有的时候很讨厌林琛言,但对于这种散播别人隐私的人,也是厌恶至极。
林琛言会不会以为是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