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之正想着姜清言想要干嘛,突然姜清言温软的唇便覆了上来,只是短暂的接触,脑子里却一片空白,他看着眼前傻笑的姜清言,身上的乳香气息还未褪去,又有酒的一股香甜,他的手不自觉地环上了姜清言的腰,轻声对她说道;“这种事,以后只能对我做,不能做给别的男人。”
姜清言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一个劲的点头。秦逸之看着她那副乖巧可爱的样子,再想想那日惩戒老奴的样子,怎么也联想不到一块去,心里也十分好奇,这个女人的样子真多样,却又每一样都抓着他的心
姜清言现在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她看着眼前含笑喝酒的男子,忽然想起进来时那胖男人说的话,又笑了起来,她看着秦逸之,手勾着秦逸之的下巴,呵呵笑了起来。
秦逸之刚准备喝完最后一杯酒就带她离开,只听耳边传来一句:“小子,爷好好疼疼你。”触不及防听到这句话,秦逸之猛地被呛了一口酒,他看看怀里昏昏欲睡的姜清言,好气又好笑。
坐在帘里的伯晗也惊呆了,从刚才姜清言吻王爷开始,他就不淡定了,从没有一个人敢出言调戏王爷,从前见王爷,王爷只是一脸的严肃,独自喝着酒,但今日,伯晗甚至怀疑这是不是叱咤四方的衡殷王。
“伯晗。”
“在。”
“今日之事,任何人不得知晓,若听见一点风言风语,本王唯你是问。”
秦逸之对伯晗依旧是那副不冷不热的口气。
“伯晗明白。”
听到答案后,秦逸之抱起怀里睡着的人儿,嘴上忍不住藏着笑,离开了,今日的月色也是格外明朗,然而睡得沉沉的姜清言却未必记得这些事。
次日清晨,姜清言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头格外的疼,暗自发誓不再喝酒了,隐隐感觉周围的环境不太一样,她这才注意到这里不是相府。
她看着周围的景物,檀香沉木,明月浮珠。睡得榻上设有青玉伏案枕,铺的是软玉蚕丝被,叠着玉带罗汉衾。姜清言这才注意到她身边还躺了一个人,衣带渐开,一袭墨发散落,这不是,这不是秦逸之吗!
姜清言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快炸了,这是梦,这是梦,这次她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
秦逸之揉了揉双眼,昨晚被这丫头折腾的不轻,今早又是怎么了。
他看着惊慌失色的姜清言,用手捂住了姜清言的嘴巴,轻声道:“你是想让她们都知道你昨晚睡在一个男人的房间吗?”
姜清言连忙住了嘴,急忙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还好,还在。她看着秦逸之一脸偷笑的样子,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你,你怎么睡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