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松听了,觉得很是有道理,“那你陪大堂哥去找。”
陆泽摇头,“不了,大堂哥自己去找吧,我要去陪长清了,不然她等会又要骂我了。”
一提柳长清,柳松就不屑的哼了一声,“那臭丫头,就跟她妈一个德性,长大了肯定又是一个泼妇。”
陆泽眼里掠过一抹戾气,却是勾了勾嘴角,“大堂哥,那去找吧,我出去陪长清了。”
说完,陆泽就出去了。
而柳松则是立即拔腿就从后门往柳家的茅厕奔去,那胖得跟萝卜似的双腿跑起来可灵活了。
柳长清一个人在玩着蝈蝈,对坐下来的陆泽抱怨道,“阿泽,你怎么去那么久?你看两只蝈蝈都受伤了。”
陆泽笑笑,“两只公蝈蝈打加肯定会受伤,他们是两败俱伤了。”
“这是公的蝈蝈?那有没有办法让它们不打架?”柳长清歪着脑袋问。
陆泽轻轻点头,“有,可以把它们分开一个盒子装,然后给它们各配一母蝈蝈。”
“为什么要一公一母?一公一母为何又不打架?”柳长清问得天真。
“……”
太子殿下觉得心好累啊,他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呢?
好在太子殿下是个心里素质特别强大的人,毕竟他也曾是一国太子,虽然只活到了十三岁,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哪怕柳长清语出惊人,太子殿下也能镇定自若的面对。
他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