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元勋见自己娘子被气晕了过去,也生起气来,他指着曹落笙骂道,“好你个小三儿,竟然为了一个妖女来反咬你嫂嫂一口!你是何居心?”
曹落笙也不恼,只是微微笑道,“大哥何必生这么大的气?你怎么不问问清楚,嫂嫂做了何事,才会让我随口提醒一句便气晕了过去。”
曹元勋见曹落笙还不知悔改,就要拿起手中的杯子咋过去,被一直在身旁站着的二夫人拦住了,她柔声劝说道,“大哥莫要动气,现在是要将嫂嫂救醒才是要事。”
“哼!”曹元勋摔了下袖子,不再同曹落笙争辩,转身轻摇着白凝,嘴中不停念叨,“娘子,醒醒啊。”
魏弘丽冲花槿惜摆了摆手,让她走到前来,语气柔和,“你可是盗取这首饰的贼人?”
“老夫人,我...我没有。”她结结巴巴的解释着,起不到丝毫的用处。
“罢了。”魏弘丽示意花槿惜无需再说话,派人叫来了昨日在曹落笙屋院中的女婢,问道,“你们可曾见过槿惜姑娘昨日抱着一包东西回屋?”
女婢们窃窃私语,纷纷说道,“我们不曾见过槿惜姑娘有拿什么华贵的首饰啊。”
就在这时,一个女婢扑了出来,喊道,“老夫人,昨日中午我见花槿惜匆匆忙忙跑回屋中,莫不是拿了什么,心虚着急才会匆忙跑回房中。”
“可有此事?”魏弘丽转头看着花槿惜,皱了皱眉头,“你昨日中午从大夫人屋院回来的?”
“我...”花槿惜想了想,也不好说谎,便实话实说道,“是,昨日午时从大夫人处会的屋院。”
“你是去做了什么?怎的要去大夫人的屋院。”魏弘丽眯了眯眼睛,她多希望此时的花槿惜可以为自己辩驳几句。
“我家夫人孕吐的厉害,我怕伤了身子,气血虚弱,便熬了酸汤,想要缓解一下夫人的孕吐反应。从居灶君出来,路过了大夫人的住院罢了。”花槿惜跪在地上,以示自己的真心诚意。
眼看魏老夫人就要相信了花槿惜的话,周晴儿站了出来,说道,“她分明撒谎,昨日午时,我同夫人在院中赏花,一直不曾回过屋中,突然就听到院落门外有声响,我跑去看时,就看见了她匆忙离开的背影,还有不慎打翻在院落门口的酸物。”
说到这,曹元勋气急了眼,两步并一步的走到了花槿惜面前,一巴掌扇了上去,怒吼道,“好你个不知廉耻的妖物,学什么不好,竟然学会了偷人财务,你如若要是不愿在曹家待着,大可同你主子说,偷偷跑来偷我娘子东西想要赎身,可真是个好妖物。”
花槿惜瘫坐在地上,眼睛里含着泪花,委屈极了,本想为自己辩解,却是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来。
佘信在一旁看着,差点就要冲上前去,却被曹落笙拉住了,他轻轻拍了拍佘信的手,示意他不要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