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白诗画不敢相信她身边的男人因为其他的女人回头脸上能有那般激动的表情,这在两人的新婚之夜他都没有现在的激动。
然龙邦彦已听不进其他人的话,眼光死死锁定向他走来的人。
木芃缓步走到龙邦彦和白诗画面前停住:“你让我帮的忙是照顾你怀里的人?”语气平淡不夹杂任何情绪。
“是,诗画自从被诊断出怀孕就一直身体强烈不适,你医术不错希望你能照看下,直到诗画生下腹中的孩子。这期间你可以住在太子府。”龙邦彦觉得就冲最后的条件,没人会不同意。
住在太子府?白诗画万万没想到龙邦彦会说出这样的话,一种无形的恐惧感包围住她:“殿下,三王妃的来历实在不适合照看妾身和腹中孩子吧。”将她和孩子交给一个农家女照看,太子殿下是疯了吗?!
周围的人对太子殿下的操作弄的一愣,刚才还不是在讨论找宁小神医来吗,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个出身不能在低的三王妃?
“诗画,你不用担心,木姑娘的医术了得,并不比宁小神医差太多。”龙邦彦安抚道。
“不要,妾身宁愿就要这副坏身子也不让她看。”白诗画有些激动,引起咳嗽。
“你也确实不用看。”木芃开口道,眼睛从白诗画不断抚摸着的腹部看向龙邦彦:“你身边的人根本就没有怀孕,不过就是一些风寒而已。”因为她赤瞳的原因本就不用把脉就能看出一个人是否怀孕,刚才她笑也不过是笑他们之间的一场假怀孕闹剧。她本也不想多管他们的事的,但既然龙邦彦非让她看,看看也行。
白诗画在木芃话说出口的一瞬间,本就苍白的脸又少了几分血色:“你,你瞎说。你连脉都没有把怎么就能下了决断!”白诗画扑倒龙邦彦怀里,哭诉道:“殿下,三王妃这是在诅咒妾身和腹中的孩子啊。孩子还没出生就被说他不存在,这妾身的孩子也太苦了吧。”
木芃说白诗画根本就没有怀孕时,众人皆是一惊,周围的人都不是小家小户,假孕争宠的事也听说不少。但一个飞上枝头的农家女的话怎么也不能让人信服。龙邦彦也呆住了,白诗画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木芃连脉都没有把说的话确实很难让他相信。
“木姑娘,你这莫不是在说气话。诗画有孕可是宫里的御医诊断出来的。”龙邦彦听普济堂的人汇报过木芃的医术是怎样了得,所以很想借此理由拉近两人。但他到底没有真实见过,也不知道他手下的人话里有没有夸张的成分。
“哦。”木芃面对众人的不相信没什么反应,也没有在看向白诗画。木芃没再多说什么,身后的龙景沐上前道:“怎么你们是都不相信吗?”龙景沐不能忍别人对她娘子的一点菲薄。
“就一个区区农家女的话能让人相信?!是她傻还是我们傻?”一红衣女子走到白诗画身边,容颜与白诗画有几分的相似。
“琴儿。”白诗画拉住上前的红衣女子,满脸是隐忍的委屈。
“姐姐,你拉着我干什么。这乡下来的女人都这样诅咒你和腹中孩子了,你不生气我都听不下去了。”白诗琴挣脱开白诗画拉着她的手,走到木芃面前:“你是嫁给了个傻子,自己也被带傻了还是你们这些乡下人本来就是傻子。竟敢诅咒我姐姐,告诉你我姐姐人好还能给你行个礼,但本小姐就没有那么好的脾气了,你在我这什么也不是。”
白诗琴从小被父亲母亲还有姐姐白诗画宠着,骨子里的傲气。很少将一些人放在眼里,大小姐的脾气整个京城几乎没人敢招惹。
“你是?”木芃原本置身事外的表情渐渐冷下来,这突然冒出来的人让她的心情降到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