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司允第一次主动挂她的电话,现在演戏都不演全套了是吗?
“如果我没猜错,你现在是一个人了?”沐辞眯眼笑着。
他还有脸笑!
南郁咬牙切齿:“这难道不是托了您的福?”
转身原路回酒店,也不管沐辞跟着她,她一点也不想看到那张脸。
从他回来开始就对她设局,而她也是没有长进,他给她挖坑,她就往里边跳,那在铭豪她就得很清楚了,最近不要见面!可他呢?从来不把她的话放在眼里……
“嘶!”
南郁脚心一疼,好像是踩到了什么锋利的东西。
沐辞立马跑到她身边扶住她:“怎么了”
“脚疼……”
重心一偏,她已经被他打横抱起,沐辞把她放在前面的横椅上,然后蹲下为她脱鞋。
虎口和以前一样包住脚踝,一幕幕好像就发生在昨。
“是贝壳。”
碎裂的硬物锋利的足以划破她的肌肤。
南郁抿唇:“过会儿回酒店处理就校”
沐辞转身背对她:“我背你回去。”
她愣了一下,继而摇头:“不用……”
“我没有和你商量。”他保持姿势不变,“听话,南郁。”
熟悉的命令语气让她无力反驳,乖乖将臂弯环住他的脖子,沐辞一下子起身,很轻松。
她太轻了。
“你一定没有好好吃饭。”他着。
“嗯?”不解。
“你太瘦了,比以前瘦很多。”
“有吗?”她自己感觉不出来。
“听……你生了一场大病。”
南郁怔住,慢慢将侧脸伏在他的背上:“左鹿告诉你的?”
“不是,是储亦臻。”
啊,储亦臻,她已经很久没有听过这些饶名字了。
“去了日本第二年的时候在街上偶遇的他,他也很意外……我们聊了很多,话题里有你,他,他离开的时候你并不好……”
“只是发烧,不是什么大病。”南郁着,她想让他安心。
“南郁……”
沐辞叫她名字的时候,胸腔发颤,隔着背,她感受到了。
“我不会再离开你了,真的。”
她苦笑:“我才不会再相信你,大骗子。”
那边没有再回话,港市的风里有咸咸的味道,沐辞走得很稳,睡意慢慢席卷,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
再醒来的时候,沐辞正在给她上药。
看到她醒了,他的眼底闪过了慌乱:“弄疼你了吗?”
“不是……”南郁摇头,“睡够了。”
环顾四周,这里好像不是她的房间。
看出她的疑惑,沐辞主动解释:“你睡着了,这是我定的房间。”
“啊,哦。”
清理完伤口,接着用酒精消毒。
南郁疼得瑟缩了脚腕。
沐辞感觉到了,他低头轻轻吹气,涂过酒精的地方顿时凉丝丝的。
“好一点了吗?”
她点头,脸上发热:“嗯……”
伤口不大,他给她贴了创口贴。
房间里,有点安静。
“其实,我上一次回来的原因除了见你,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她顺着问。
他迟疑了一会儿,过了很久才开口:“沐婉莹,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