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相貌极美的小姐姐直奔这来，旁边跟着穿得很正式，戴着眼镜，温文尔雅的小哥哥。

“顾南淮。”

“总裁。”

两人很快走近了，略带疑惑的眼神看向她，不过停留不到半秒，便转移到顾南淮身上。

虽然没能成功问到微信，有些遗憾，但她觉得不易再留，吐吐舌头：“小哥哥，有缘再见哈。”

女孩跑回同伴那里。

“小哥哥……所以总裁又被小姑娘要微信？”徐林瞥向溜回同伴那的年轻女孩，此时表情是分外遗憾。

徐林收回视线，唉气：“肯定是把人家姑娘拒绝了，总裁你这样是找不到女……”

后两字没说出口，顾南淮一个眼神看过来，徐林当即把话咽下去。

“我什么都没说。”

宋乔在一旁默默笑。

顾南淮看向她：“笑什么？”

宋乔：“我想到一句话和你挺贴近的。”

顾南淮：“什么话？”

宋乔：“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这种话，她当年也说过。

记忆中，少年时的宋乔眉眼带笑，下巴枕着胳膊趴在他桌子上，试图弯曲戳他的脸，不过没碰到就被他拍掉。

女孩只好收回手，一脸遗憾：“顾南淮，你知不知道你拒绝女生的样子特别贴合一句话，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

顾南淮默了片刻，声音有些低：“你可以。”

他说话的声音轻，宋乔没听清：“你说什么？”

顾南淮：“没什么……宋乔，你不是要请我吃饭吗？”

宋乔点点头：“我有开车来，你想去哪吃？”

徐林有些惊讶。